第25章 25(1 / 2)

文綏發微博之後,影響力完全不同了。

一開始福澤為了請文綏過去,就花了大代價。

當初福澤宣傳,就是為了給消費者不一樣的感受呢。

文綏的風格是野性、隨心,走的不是一般人的路線。

很多高端的商品,客戶們願意出那個價格,買這樣的宣傳。

即使文綏隻是攝影師,但他對客戶的影響力非同小可。

現在文綏宣布退出福澤,對福澤珠寶來說,大傷元氣。

香港那邊總公司一個電話過來,直接打到了大陸總經理那邊,把他大罵了一頓,要求不惜一切代價,讓文綏收回決定。

總經理又把王經理罵了一頓,讓他負責去談,將功贖罪。

王經理冷著臉直接辭退了米特,他想通了關節,直接打電話給胡智,先跟胡智道歉。

胡智道:“是這樣的,貴公司先前沒有按照合同發出宣傳,原本以為是我方藝人的失誤。但現在看來,是貴公司管理出現了問題。”

助理正巧來跟他彙報文件,胡智擺了擺手,繼續道:“我方藝人被汙蔑了很生氣,要求解約,我方會按照合同跟貴公司談解約相關索賠的事項。”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助理愣神道:“胡哥,真要解約啊?這可是福澤珠寶!”

的確有很多代言找上黎樺,但胡智都沒有接受,因為他覺得不夠檔次,配不上黎樺。

很多大牌不願意啟用新人,是因為不夠信任。黎樺火了,這些品牌還需要考察一段時間。

福澤珠寶就是一個機會,是打開黎樺奢侈品代言的機會,如果貿然解約,不僅會被群嘲,以後可能奢侈品牌都不願意請黎樺了。

胡智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但是福澤珠寶再大,他們的負責人卻一點信譽都沒有,不值得合作。

就算他們一開始不知情,是被米特欺騙了。

但提前打個電話提醒是可以的,非要他們藝人自己背鍋,完全不管事。

王經理那邊受了胡智一肚子的氣,又去聯係文綏。

文綏告訴他,黎樺什麼態度,他就是什麼態度。

王經理好言好語勸了幾句,又許諾了一大堆條件,請求文綏回來。

文綏不客氣的直接拒絕了。

王經理掛斷電話了發了好大的脾氣,怒的將手機直接摔了。

“很好,你不仁我不義,我倒要看看,我福澤珠寶不要的明星,還有哪個品牌敢要?”

福澤珠寶官方微博發了條消息。

@福澤:公司與藝人黎樺由於某些方麵無法協調,決定解約。黎樺這個神太大,福澤珠寶廟小,容不下。

他發了這條微博後,交好的奢侈品公司紛紛轉發。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態度很明顯,這些奢侈品牌將永遠不會啟用黎樺。

這樣一來,黎樺以後能代言的品牌檔次就差了許多。

這對一個明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設計師已經設計好了關於鳳錦的產品,前兩天已經定稿,開始著手生產,現在公司突然跟他說這個係列不做了。

設計師懵了一會兒,會為什麼不做了。

他是法國來的設計師,中文說得一般,最多能理解表麵的含義。

王經理告訴他,黎樺跟公司解約了,不想代言了。

皮特生了好一會兒的悶氣,最後隻能說一句。

“這些人真的很沒有信用!”

不久後,皮特的老師打電話給他,讓他回國,有一個客戶要做一個屬於自己的珠寶品牌,他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幫助。

皮特的老師是國際上著名的大設計師,多少人想要他設計的產品,他如今竟然願意跟一個品牌合作,成為他們的專屬設計師,這簡直太令人驚奇了。

皮特多問了幾句,才知道這個客戶曾經救過老師的性命。

再問兩句,這個客戶竟然是黎樺!

皮特立刻就不高興了,“老師,這個z國人沒有信譽,不值得交往。”

他的老師跟他說了,皮特才知道來龍去脈。

他立刻決定回法國幫助自己的老師,也要幫助黎樺成立自己的品牌。

王經理先是接到文綏辭職的消息,然後又收到皮特要走的事情,他滿肚子的怒火發不出來,冷笑著自言自語。

“很好,都要走,可以,我等著看你們的好戲吧!”

這些事情粉絲們不知道,粉絲還在心疼黎樺。

“花花好不容易接了一個代言,結果商家自己出了問題還要怪在他身上,最後鬨得解約。我好氣啊,這會不會影響花花以後的發展?”

“特彆生氣!文大佬肯定跟我們一樣生氣,所以才要跟著花花混。”

“花粉不是吹得厲害嘛,現在不說要收購福澤了?他要這麼有錢,自己家就沒有什麼品牌,有本事代言自己家的品牌啊?”

“以前吹爆的富二代人設演不下去了吧?估計也不是什麼貴族家庭,否則福澤珠寶多少也要給麵子的吧?”

“哈哈哈哈往好了想,也許是福澤跟某花家裡存在商業競爭,所以才這麼黑他啊!畢竟人家家裡可是有礦的,一個珠寶公司算什麼!”

黎樺將所有的事情交給胡智之後,就沒有再管這些。

他接到了中央的邀請,國內有名的曲藝大師,請求他去演奏完整的《上陣曲》。

黎樺從百寶囊裡找出他最喜歡的玉笛,一個人開了輛車就去了約定的地點。

央視天天都宣傳古樂文化,就是為了普及知識,不讓國粹迷失。

黎樺這個年輕人過去,老一輩的大師們都很高興,覺得國粹有了年輕的力量,就是有了傳承。

曲嵐是古樂研究的代表人物,拉著黎樺客氣道:“我是無意中在節目上聽到您的曲譜的,覺得熟悉,但似乎跟現存的《上陣曲》都不同,心存疑惑,才將您請了過來。”

黎樺道:“您不要這麼客氣,”他拿出準備好的玉笛,擺出姿勢。

“我也是聽了彆人吹的,是蕭將軍最後一次上陣前改的,與之前的幾個版本都不一樣。”

他是親耳聽著蕭行風改的,他的心境如何,全都寫在了曲子裡。

戰爭,讓他釋放,成全了他,也毀滅了他。

黎樺就著玉笛吹奏起來,笛聲悠揚,回蕩在這個大廳裡,蕩氣回腸。

仿佛蕭行風的一生就在他們眼前,他的所有悲愴、激情、必勝的決心,不願回到朝堂的懦弱,全都展現在了這些老藝術家的麵前。

一曲罷,曲嵐淚眼婆娑,她擦掉眼睛,卻久久不能平複自己的情緒。

“這…我真的是,真的太激動了。我沒有想過,我曲嵐快八十歲了,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聽到這樣的曲子,真的…”

跟蕭行風親手所作的版本相比,現在流傳的版本就是糟粕。

不是說蕭行風的作曲才能如何厲害,隻是隻有他本人,才能全然展現他的心境。

他的一生,就如同一個個音符,宮商角徵羽,一個一個的擺在曲譜上,寫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曲嵐含著淚水請求黎樺,“我…我仗著年老的身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將曲譜寫下來,給我們這幾個老古董收藏起來。您放心,我們會好好收藏的,這樣的文化遺產,值得被所有人知道。”

黎樺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寫下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