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你這樣會讓走之前還對著你撒嬌了一番的宰傷心的】
【是指兩秒不到就被深人嫌棄地推開腦袋的撒嬌嗎哈哈哈哈哈】
【宰當時被哽住的表情我能記一輩子,太名場麵了】
【誰爆笑了,我爆笑了】
中原中也說:“我準備今晚開瓶89年的柏圖斯,要不要來一同品鑒一番,慶祝那隻青花魚的消失。”
“我對喝酒不感興趣。”黑川深人回答得很快。
被拒絕後中原中也沒有勉強,雖然他隱約覺得黑川深人比起對喝酒不感興趣,更多的是不想和他一起喝酒。
……也不至於記這麼久吧?
應該是他的錯覺。
可惜中原中也還沒高興多久,在他開了那瓶89年的柏圖斯時就收到了自己的愛車被太宰治炸了的槽心消息。
這使得他原本因為黑川深人損失了一輛愛車的車庫更加的雪上加霜。
太宰治離開後,就他的位置成為準乾部的黑川深人接管了原乾部太宰治手下的業務。
其中包括了他原本的部下——芥川龍之介。
森鷗外有意將芥川龍之介提攜為直屬首領的遊擊小隊的隊長,隻是目前來看他各方麵還需要再沉澱一些,乾脆將其丟給黑川深人進行打磨。
就這方麵來說,森鷗外對他比對太宰治放心。
黑川深人當然不知道森鷗外心裡的那些想法,對於他來說不管給他什麼人做部下都沒有區彆。
倒是芥川龍之介看起來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比起黑川深人之前見他時的樣子,他如今的氣氛要低迷得多。
“為什麼,為什麼太宰先生會叛逃……”少年失神地低喃,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迫於級彆的壓製,芥川龍之介雖然不滿黑川深人成為他新的上級,但也沒有做出像上次那般以下犯上的行為。
至少在上次的事件後,他對黑川深人的力量是認可的。
太宰治導致的港口黑手黨內部的調整僅用一天時間就被森鷗外風馳電掣的解決了,這件事終於告了一段落。
……
是夜。
作為海邊城市的橫濱陷入了沉睡模式,在被四周海水圍繞的中心昏昏欲睡。
一個紅色的章魚腦袋從幽深的海水中冒了頭,它圓溜溜的眼睛觀察著四周,城市睡著了,城市中的人們還沒睡。
碼頭附近還有不少船隻停泊,夜間工作的人們還活力四射著,這隻沒人看見的怪物在海水裡看了一會,緩緩地朝岸邊遊去。
是陀艮。
它灰白色的身體上了岸,走起路發出“噗噗”的聲音。
在花禦被黑川深人回收後,羂索和真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怎麼安撫下強大的漏瑚和挑撥漏瑚上,完全沒注意到這隻尚未發育完全的特級咒胎是什麼想法。
陀艮很喜歡花禦,也比其他人都重視這些咒靈同伴。
它是幾隻特級中最弱的一隻,目前隻是咒胎而已,膽子也不大,恐怕麵對了強大的咒術師都會躲到同伴的身後去。
可是這些都不影響它在麵對失去同伴時為其複仇的心情。
在其他人完全沒注意到的時候,它已經開始尋找黑川深人和花禦的蹤跡了。
可同樣的,它也確實是幾人中最不聰明的。
陀艮全靠一腔為花禦的報仇的熱血撐著,沒有想過能將花禦輕鬆解決的人,它怎麼可能殺的了他將花禦帶回來。
沒有同伴的幫助,陀艮自己一個咒靈想找到黑川深人和花禦並沒有那麼簡單,花費了這麼久,它才在一周前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花禦。
它看見了橋上麵走在花禦前方的黑發少年,隻一眼,陀艮就被恐懼感嚇得像是失去了知覺,腦袋混亂地直接沉進海底裡去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在那名黑發少年消失在了視線中,它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那是什麼怪物?
弱小又無助的咒胎陀艮忍不住想到,它灰溜溜地回到了同伴的身邊,忍不住思念花禦。
經過了幾天的沉澱後,當時的恐懼感早已消退了,陀艮幾乎都記不起那時為什麼會產生那種感覺。
不論是真人、羂索還是漏瑚,陀艮覺得大家似乎都重新投入原本的計劃中,忘記了花禦的存在,這讓它覺得很傷心。
於是,一周的緩衝讓它覺得自己又行了。
花禦!等著我噗!
這麼想著的陀艮又來到了橫濱,它無所畏懼地尋著之前黑川深人的離開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