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啦,我現在很好,完全複活了,可以去奪一百個五條老師回來。”
虎杖悠仁很快就調節好了情緒,他朝著他們重新揚起了開朗的笑容,抬起手做出打氣的模樣,仿佛上一秒崩潰到哭泣的人並不是他。
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記住這次的教訓,剛才那股絕望感依舊殘留在他的身體中。
“一百個五條老師……這還是算了吧。”吉野順平鬆了口氣。
“說起來……深人,你對宿儺做了什麼嗎?”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下遲疑道。
“我不知道。”聽到這個問題,黑川深人微微皺了皺眉回複道。
【難道說連宿儺都被深人馴服了!?】
【臥槽……這麼看有這種可能啊,不要太逆天了深人寶貝】
【看情況深人也不確定,畢竟兩麵宿儺和其他的咒靈不一樣】
真如所說的,黑川深人不知道兩麵宿儺與他之間門的聯係是什麼。
那家夥現在被迫陷入了沉睡中,黑川深人此時確實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了,但是這和其他的咒靈的那種完全被支配的感覺不同。
兩麵宿儺的變故太多,與普通的咒靈不同,他沒有□□,附身在虎杖悠仁的身上,黑川深人無法像其他咒靈那般將他進行打碎重組這麼一個流程。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已經被他的異能力影響到了,不然他也無法感受到他的狀態。
“這樣嗎。”虎杖悠仁沒有再問下去,他垂下眼眸,將手放在胸口,“我不會再讓他出來做這種事情了。”
隨著吉野順平的腳步,接著跟過來的還有幼崽模樣的真人和陀艮,真人誇張地揮著衣袖,準備撲到黑川深人的身上,可惜的是他的優待到此為止,被毫不憐惜地推開了。
他隻好委屈地湊到黑發少年的腳邊,陀艮有他這個前車之鑒,很機靈地沒有蹭過去,隻是圍繞在他身邊。
“太厲害啦!深人!”
“噗噗!”
不過在他們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與其他人認為的兩麵宿儺必勝不同,他的這些咒靈全部都堅定地相信著黑川深人。
兩隻咒靈中少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花禦沒有跟上來。
陀艮在慶祝完黑川深人的勝利後,伸出了巨大的手掌,拽了拽它的衣袖,它圓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著他,又往他們剛剛來過的方向看過去。
黑川深人順著它的目光而去,較遠的地方能看到花禦,它的麵前還站著一隻咒靈。
那隻咒靈占據了麵頰三分之一的那隻眼睛還保持著驚訝地張大的狀態,直直地盯著他的方向,與看過來的遠處的黑川深人對上了視線。
兩麵宿儺被打敗了——!
漏瑚從很久很久以前就誕生在了這個世界上,幾隻咒靈中屬他最為年長,在羂索將目標重心放在如何封印五條悟上麵,漏瑚更在意的是如何複活兩麵宿儺。
它認為兩麵宿儺能夠帶領咒靈們迎來最強盛的時期,改變這個世界的秩序。
身為咒靈,它是打心底地崇敬這個千年前的詛咒之王的,與他交手後,他確實如它所想的那般強大。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輸給一個人類?
這個人類甚至不是那個六眼!
漏瑚無法相信這個結果,同時黑川深人的強大也讓它意識到,它無法再將它的同伴帶回來了,他們將與它走在完全相反的道路上。
畢竟就連宿儺大人都不敵於他,它又能做到什麼呢?
光與黑川深人對視就讓它感受到了那股永遠都無法戰勝的恐懼。
漏瑚已經喪失了鬥誌,五條悟的存在也未曾如此讓它絕望過。
可是在於黑川深人對視後的下一秒,它想到還有那個詛咒師夏油傑,那家夥既然能將五條悟封印的話,或許能有彆的對策來對付這個少年。
事情也許還有轉機。
漏瑚原地轉身想要離去,方才那一下與黑川深人的對視讓他有種被盯上的感覺,必須趕緊離開將這個消息告訴羂索。
就在此時,巨大的的樹根從它的前方升騰而起,攔住了它的去路。
“花禦——!!”漏瑚見此憤怒地喊道。
“漏瑚,深人會給予你新生的。”它和真人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深人會實現我們想要的東西。”
漏瑚覺得自己與這些往昔的同伴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它升騰起火焰,將阻擋它的樹根燒成灰燼,毫不留情地朝著阻礙自己的花禦發起攻擊。
“我看你們是瘋了,早已忘記了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又曾有過什麼樣的目標!你們現在隻是人類手中被操縱的棋子、人偶!你竟還將此視為新生!”
與在戰鬥中摸到了黑川深人異能力真相的兩麵宿儺不同,漏瑚依舊認為這是咒靈操術的效果。
它起了殺心,產生了與其讓花禦這般聽從與黑川深人,不如乾脆將它殺了的想法。
作為幾人的實力之首,漏瑚確實有能夠殺死花禦的資本。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它雙手相抵,準備直接放出領域速戰速決後逃走。
“領域展開……”
漏瑚準備展開領域的動作被打斷了,一隻手摁上了他的腦袋。
一股比當初在五條悟領域內揪下腦袋更加磅礴的恐懼包裹住了它,它想要往後看去卻無法動彈。
眼前的花禦朝著它的身後喊道。
“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