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驕驕一臉淡定地否認,“不,我不清楚。”
“我出手的時候,他沒來得及說話就死了。”
這個‘他’指的誰,不言而喻,至少明榮神父警醒地闔上了他的大嘴巴。
“不管這麼多,反正到時,我讓你動,你就動,你們兩個也是。”魚寧沉默片刻,依然說道,順便點向其他兩位原以為不出聲,就能被忽視的神父。
見幾人默不作聲,一副抗拒的姿態,驕驕替他們回答,“沒問題,大不了到時我臨時接受他們的神力,也是一樣的。”
至於如何接受,那還用說?
一眾神父:……
魚寧輕鬆一口氣。
未了,她看著幾人眼底的不甘與屈辱,思索兩秒,終是對驕驕說:“隻是看著他們不搗亂也行。”
驕驕驀然蹙眉,不高興道:“慫慫這是不信我?”
魚寧眉心一跳,知道他這幾天情緒不穩定,忙說:“沒有的事,我是怕你累著了。”
驕驕神情猛然一鬆,“都是小事,不累。”
“…行吧,你高興就好,我一會兒下去做件事,看到我彆太激動。”魚寧提前打好‘預防針’。
“到底什麼事,慫慫一定要瞞著我?”驕驕眼裡布滿憂鬱,看著令人心疼。
“不是什麼大事,我去去就來。”
然而她口中的不是什麼大事,卻把天差點給捅破了。
看魚寧不容拒絕的態度,驕驕知道自己沒法改變她的想法,一時微垂的眼眸深了深。
“那好吧,不過你快點回來,現在城裡城外都很危險。”半響,他妥協道。
魚寧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驕驕當即示意一名不起眼的衛兵跟上。
魚寧下城牆,腳尖一轉,走向另一邊,很快,她來到城牆底下的城主監視屋。
望著城主監視屋周圍守著數十名頭戴紫翎、手持兵器的衛兵,魚寧僅頓了半秒,果斷上前。
守在城主監視屋前的一名衛兵剛要阻止,就被同伴製止。
“不知諾諾雨小姐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你們城主呢?”魚寧問。
問話的衛兵躑躅片刻,說:“城主在裡麵。”
魚寧點頭,“你們讓他出來,我借個東西。”
“額、這個…”衛兵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與為難。
看他這樣,魚寧不由想到這兩天去城主府,那個死肥宅城主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思忖兩秒,魚寧不顧衛兵的阻止,上前一腳把城主監視屋的門踹開。
頓時,一股衝天的酒氣從小小的屋內彌出。
魚寧表情不變,銳利有神的眼睛當即看向趴在地上手裡還抱著酒瓶呼呼大睡的龐大身軀。
衛兵見門開都開了,秉著大佬打架,小嘍囉不摻和的想法,體貼的離遠了些。
魚寧進去,拖著裡麵人的腳踝,不客氣地往外拖。
那曾想剛拖到一半,地上的人就醒了。
“誰?誰在扯我的腿,不想活了?”
城主掙紮了一下,眼含怒火地撐起身子回頭看人。
魚寧見他醒了,冷漠地鬆開手,不耐道:“我讓你帶的東西呢?”
地上的人一看是她,想到昨天晚上被支配的恐懼,當即一個激動,從地上爬起,抹了兩把滿是酒氣的臉,忙不迭地道:“帶了帶了。”
“在哪?”魚寧居高臨下地掃視著他。
“在裡麵。”城主說著腳下利索地進屋,不多時,從裡麵拖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大劍。
繼而走到魚寧麵前,這才氣喘籲籲,丟下手裡沉重的大劍,大劍落地,發出‘哐哐’的悶響。
“你確定是這把劍?”
魚寧擰眉,有點不太相信。
“就是這個,我在倉庫裡隻找到這個。”城主用手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說。
“你說曆代城主用的劍,但至少從我上上任起,就沒有城主用過劍,於是我隻能從舊倉庫裡幫你找,找來找去,這個最完整。”
魚寧:……
她看著眼前這個貌似豎起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劍,雖說劍身鏽跡斑斑,兩邊鋒刃卻無豁口,血槽深且呈黑褐色,仿佛上麵還有什麼東西沒洗乾淨,把柄漆黑、上有防滑弧線處理。一切都是那麼完整,完整的魚寧磨磨牙,到底說不出什麼。
“你看?”摸不準她的城主,抖著肥手,試探地望著她。
“不行再找你算賬!”魚寧丟下一句,過去單手拖著劍柄,殺氣騰騰的往外走。
城主震驚的忙往旁邊靠。
未了,當他看到魚寧離開的方向,下意識伸手道:“那邊是城門,你走錯了。”
魚寧停下,她手中大劍摩擦地麵刺耳的聲音具是驟然一停。
隨即,她擰著臉回頭,右手揮起手中的大劍直指緊閉的城門,“我去的就是外麵,給我開門!”
瞧你這慫樣。
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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