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時中學院出現了這樣的一出奇怪的現象,每每考試,大家都爭先恐後地交卷,等到所有學生試卷交完之後,監考老師又會給學生們再講講課,或者聊聊天。
彆說是時中學院,放眼全國,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發生,屬於蠍子拉屎——獨一份。
以往的時候,學生們考完試的時候都是迫不及待地去玩耍,去撒歡。
所謂大考大玩,小考小玩,學生們考完試第一個想到的往往是去放鬆。
而時中學院的考生們卻反其道而行,不僅不去放鬆,還求著老師給他們加課,就好像上課上不膩似的。
……
“我的張校長唉,你當時是怎麼想的,來這一出,我是萬萬沒想到考試周我竟然每天上的課比之前一周還要多。這幾天,我平均每天要上四五個小時的課,這還不包括我在講台上坐著的時間,我想在一天的工作時間有十個小時。”
考試周的倒數第二天中午,楊笑拍著肩膀一臉疲憊地跑到張重的辦公室。
從一進門開始,這家夥就一直在抱怨最近工作強度太大。
不過抱怨歸抱怨,這家夥看起來還挺充實的,畢竟被學生們求著上課這件事,對於一個教師來說是有成就感的。
時中學院的考試周很短,又因為老師少,所以每個老師監考場次都比較多。
如果按照以往的情況,監考場次多也沒關係,畢竟監考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隻要在講台上坐著。
往往考試的時候,學生們會提前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把所有的試卷都交上來。
這樣一來,工作要比平時上課輕鬆很多。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老師們的工作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張重起身給楊笑倒了杯茶,笑著說道,“你放心,今年我給你包個大紅包,當你的幸苦費。”
“有多大?”楊笑來了興趣。
張重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個縫隙,“很大很大。”
楊笑嗬嗬笑道,“聽你這麼一說,忽然感覺不累了,渾身又充滿了乾勁了。”
張重在楊笑對麵坐下,笑著說道,“你今年過年準備去哪兒,回去跟家人們一起過年麼?”
楊笑搖了搖頭:“不回去了,我今年跟大爺都約好了,跟他一起吃年夜飯。”
張重知道楊笑口中大爺是誰,是楊笑之前在宿舍區認識的一個喜歡玩木雕的老大爺。
那個大爺獨身一個人,每年都是在學校過年,機緣巧合,楊笑跟人家成了好朋友。平時的時候,楊笑也經常去找老大爺玩。
張重點頭道,“我看不如把學校所有不回家過年的都組織到到一起,你們一起吃個年夜飯。人多熱鬨,說不定還能搞個晚會什麼的。”
“你說的這事我之前就想過,確實有搞頭,咱們大禮堂不是在那放著麼,能利用上。”
聽到楊笑有想法,張重點頭道,“嗯,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