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的事情。”
“那估計當時文件還沒下來吧,我也是上個星期才聽說的。”
莊語搖了搖頭,“算了,不管這些事情了,咱們還是少關注點政治的事情,安心做自己的學問吧。小蒼,你最近有什麼新書計劃麼?”
餘冬雨皺了皺眉頭,“你可以叫我小蒼耳,也可以叫我餘冬雨,甚至你叫我小餘都沒問題,小蒼算是怎麼回事?”
莊語笑道,“你看,我說小蒼你不也知道是在說你麼。彆糾結名字了,你最近有新書計劃麼?你看看你,比張重先出道多少年,再過段時間他的書要比你多了吧。”
餘冬雨撇嘴道,“我不跟這種觸手怪比,按照他的出書速度,等他到我們這個年紀,我們四個人加起來恐怕也沒有他一個人的書多。”
“就他還會寫詩,你說氣不氣人?”劉源擠著眉毛說道。
“我有什麼好氣的,我混通俗圈多點,張重現在出名了,我的書銷量不但沒減少,還增加了。不像你們傳統文學圈的,書賣得一般,天天搞流派傾軋,要氣也是你們氣。”餘冬雨說道。
劉源聳了聳肩膀,“那你說的是他們倆,我現在都不出書了。”
王憶擺手道,“我不氣,真正氣的在那呢。”
“哪兒呢?”餘冬雨四處張望起來,看了一圈正好看到李思齊。
李思齊跟餘冬雨對視一眼,又連忙轉移了視線。
“呦,是這老匹夫啊,嘖嘖,我看我要離你們幾個遠一點,太吸引火力了,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德性,你要走自己走,我們不送。”
張重在旁邊聽他們插科打諢,隻是笑著,並不說話。
他早就注意到李思齊了,這老頭從進到酒店之後就一直在關注著他們這邊。
也對,他們幾個人,有兩個人都跟李思齊有過節,而且都不是小過節。特彆是王憶,彆看王憶天天勾著腰,看起來像個老實巴交的老頭子,罵人手段可多著呢。
幾乎是隔幾個月,王憶就要把李思齊拎出來罵一頓。
李思齊還不敢還口,他之前還過一次口,結果傷痕文學派的老中青三代齊上陣,圍著他一個人罵,就算他有舌戰群儒的本事,也架不住這麼多人圍攻。
所以這幾個人中,莊語和劉源張重都不怕,就怕王憶這老頭,蔫壞的。
“你們幾個都在啊,剛才散場的時候我就在找你們呢。”
張重他們正在聊天,聽到旁邊有人說話,轉頭看去,卻是一直沒有露麵的林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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