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笑了笑沒說話,不過卻覺得林若水這話聽著耳熟,上次沈健來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
其實張重感覺這個胖子應該不是普通的酒店總經理,不然也不會這麼闊氣,說不定這家酒店就是他的。
等到送走林若水之後,何如初看著張重說道,“看來你的名字在江陽挺好使的。”
“何老師就不要埋汰我了,咱們就坐吧,他家的菜還可以,希望何老師能吃得習慣。”
“我這個人口味雜,吃什麼都行。”何如初笑嗬嗬地說道。
兩人坐定之後,何如初又說道,“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金陵大學?”
“嗯,這事何老師都知道了啊。”
“我還知道你給他們題了首詩。”
“嗯,但是信手塗鴉,沒想到何老師都知道了。”
“我是聽方可音說的,方可音是聽林德元說的。”
沒想到文化圈裡麵的八卦也傳得這麼快,張重笑道,“說到林德元先生,我還要謝謝他,之前金陵大學送了我一對印章,就是出自林先生之手。”
何如初點頭道,“林德元一門篆刻手藝聞名於世,我家裡也有他的作品。他跟方可音私交不錯。”
說完,他又拿起自己旁邊的畫筒,從裡麵抽出一卷畫,在桌上展開。
“這次來江陽呢,除了到江陽大學參加交流會,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送一樣東西給你。上次你去得匆匆,我自己又忽然生了一點感悟,後來回想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幅畫是那天你走之後我畫的最讓我滿意的一幅,放在我書桌上一直沒有裝裱,就是為了找時間送給你。”
張重低頭看去,隻見畫上麵一隻雄雞立在岩石上麵,一副還未打鳴卻將要打鳴的姿態,雞首微微下沉,似乎隨後都要昂起來,那一聲破曉的雞鳴聲藏在脖子裡麵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會隨著雞首昂起直破雲霄。
“好畫!”張重衷心地豎起了大拇指。
雖然這幅雄雞圖看起來沒有之前那幅那樣張揚,但是一隻低著頭的雄雞卻給人一種笑傲蒼穹的感覺。
子彈在彈膛裡麵才最令人恐懼,跟眼前這幅畫有異曲同工之妙。
雞還沒有打鳴,卻讓人能夠想象到一會兒打鳴的破天之勢。
“何老師,如此佳作,我怎麼好意思收下來,你還是收回去吧。”張重說道。
何如初道,“一幅拙作而已,而且我在畫上麵還給你留了白,想著你可以把之前的那首詩再題上去。”
張重說道,“那首詩已經在之前那幅畫題過,就不再題了吧。”
“這點你放心,這幅題過之後,回去我就把另一幅撕掉,絕對不會讓你一詩二題。”何如初說道。
張重連忙擺手,“這可使不得,當時那幅畫也有其中的緣分。”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我再另外題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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