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大多是心理作用,不過這種心理作用很強烈,往往也很有用。咱們現在坐的這個位置,以前波伏娃很喜歡坐在這兒,她曾坐在這說過,隻要她坐在這裡,把白紙放在桌上,她的手指就會蠢蠢欲動,想要寫作。”何克蘭說道。
“哦,西蒙·波伏娃麼?你跟她也認識?”張重有些詫異道,何克蘭也才六十歲出頭吧,大前年年底他拿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好像剛剛六十。西蒙·波伏娃應該是八十年代就去世了,那時候何克蘭才二十多歲。
何克蘭點了點頭,“嗯,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她了,那時候她還會在這邊喝咖啡,隻不過後來她身體越來越差,在她逝去前的最後幾年都沒有來過。我能成為作家,受她影響很大,她是一個很有激情的長者,在表達觀點的時候,總是非常激動。”
張重沒想到何克蘭和西蒙·波伏娃還有這麼一段往事,不過十幾歲就能跟西蒙·波伏娃這種大作家相識,何克蘭也確實很有機緣。
或許西蒙·波伏娃也沒有想過,曾經坐在旁邊聽她激情演講的少年人,有一天會成為舉世矚目的文壇大家,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
西蒙·波伏娃是一個非常具有爭議的作家,看看她的名頭,這一點就不難理解了。
她是現代父女運動最早的權威理論家。
她的理論有很多在當時看起來驚世駭俗的東西,而她的私生活,她跟薩特的伴侶關係也不斷被人八卦。
張重看著眼前的桌子,甚至感覺西蒙·波伏娃就坐在他的旁邊,昂著脖子,激進地宣揚著左派理論。
他看向何克蘭,有些疑惑道,“可是你卻沒有受到西蒙·波伏娃的存在主義的影響。”
何克蘭笑道,“早期還是有影響的,不過那些作品你都看不到罷了,後來我才發現自己隻是在走前人走的老路,所以就選了一條嶄新的道路摸索,幸運的是,我也算是摸索了一點東西出來。”
張重點了點頭,何克蘭說的嶄新道路,其實就是當時被貶斥為喻心主義反動觀念的標誌和非現實主義的共同要害的表現心靈。
“說說這次的獎項吧,你到時候會有時間過來領獎麼?”何克蘭說起了正事。
“應該是有的,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會在巴黎再待一段時間。”張重說道。
何克蘭笑道,“希望巴黎的美景不會讓你失望,哦,對了,差點忘了把邀請函給你。”
他掏出一張邀請函遞給張重,“之前也沒想到能夠親自把這封邀請函遞到你手裡。”
張重接過邀請函,打開看了看,上麵有華夏語和法語,他自然能夠看得懂,確認了時間和地點之後,他將邀請函收了起來,“其實你會親自給我打電話,也讓我很意外。”
“哈哈,其實我也早就想給你打電話了,這次也算是找到個理由吧。或許我應該先恭喜你獲得了蒲鬆齡文學獎,我知道,在華夏這個獎項的份量很重,聽說你是這個獎項獲獎最年輕的作者?”
“是啊,我可是打敗了莊語,才成為了最年輕的作家。”張重笑道。
“那你這次又能打敗莊語了,他也曾經獲得過信鴿獎,那時候他應該是四十多歲。”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