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讀的這段讓觀看視頻的讀者們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本沒有名字的書裡麵的這個主角是真的變態。
而且這本書本身也很有神秘色彩,八十年前出版的書,隻印了五十本,沒有書名沒有作者名。
另外張重提出的那個書塚也讓大家感覺非常好奇。
【我去,還有書塚這種地方啊,有誰知道哪裡有麼,想去看看。】
【光聽他讀這麼一段就感覺非常變態。】
【這不是連環殺人犯在監獄裡麵寫的自傳吧。】
【監獄裡麵還能寫自傳,還印出來了?】
【當然可以啊,死刑犯也有著作權的好像。】
【說不定裡麵寫的都是真的,大清早聽到這種東西,感覺頭皮有點麻。】
視頻中的張重還在繼續,“這是前麵的,我再給大家讀一讀後麵的內容。”
“那天晚上我從工廠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小姑娘還在路上賣花,早上我去工廠就看到她,歸來時又見她。估摸著賣花的生意最近不好做,她活得也很累吧。既然活得累為什麼還要活呢,死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都說人喜歡偷懶,不過據我觀察,情況卻恰恰相反,人總是喜歡做複雜的事情,像活著這樣複雜的事情,人們一直在做。”
“我看著小姑娘的屍體,她還睜著眼睛,很有疑問。似乎想問為什麼我會用斧頭砍向她的胸口,她原本還以為我要買花。有些遺憾,沒有問她的名字,我向來不殺不認識的人,今天實在是沒忍住……”
【我的媽呀,這就是一本變態日記啊。】
【我有些想買一本回來看看……】
【沒聽張大說麼,這書就印了五十冊,估計現在存世的更少。】
【如果張大把這書重新出版,可不可以?】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不知道作者是誰。】
【著作權有五十年的保護期,關鍵不知道這作者有沒有死,死了有沒有五十年。】
【死應該是死了,八十年前出版的時候,他至少也有二十多吧,要是活著得有一百多歲了,不過死了有沒有五十年就不知道了。】
張重還在繼續往下讀:“我一直沒說過,其實我有一個朋友,是一起在工廠上班的同仁。他經常到我家喝酒,每次喝醉了喜歡躺在我的床上睡覺。他有一條細長的脖子,很引人注目,每次他睡著的時候,我都喜歡盯著他脖子看。”
“有一天,我拿出一枚錢幣問他:你選人頭,還是選字?他的眼神有些疑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他猜這個。為什麼要猜這個,是要賭什麼麼?我笑了,他總是喜歡問出這種愚蠢的話來。猜對了你可以贏得一切,我回答他。這次輪到他笑了,他猜了字,可答案卻是人頭。他輸了,我留下了他的脖子……”
【我快受不了了,這是我見過最變態的犯罪。】
【臥槽,張大為什麼在笑?】
【真的啊,他看這種也能笑出來,難道張大也是變態?】
視頻裡麵張重確實在笑,他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中的書翻開給大家看,“如果你們有人看到這裡,會發現其實一切都是假的,不好意思,本來還想再扯一段給你們聽一聽,不過我實在沒忍住。沒錯,這是個玩笑,書是假的,這是我之前買的一個筆記本,這裡一個字都沒有。還有書塚,也是我隨口扯的。剛才我讀的所有內容都是我編的,如果你們細心一點會發現出版社的名字已經有預示了,子虛出版社,子虛烏有嘛。不知道有沒有騙到你們,如果有騙到,我會很開心,愚人節快樂。”
“另外,看過的朋友們請不要到視頻前麵揭露,希望能夠給新來的朋友們一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