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僅僅是教她們寫作文,有時候也會給她們講一些小故事,小典故,還會給他們講一講古詩。
雖然她們未必能夠聽懂,但是張重認為跟文字有關的這些東西,未必要聽懂才行。
好讀書,不求甚解。
雖然常常讀過之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讀多了書就會成為身體裡麵的一部分。
古詩什麼的也是一樣,張重不怕她們聽過之後就忘。
根本不可能存在那種真正的遺忘,那些讀過的古詩也會留在她們腦海中的某個地方,影響著他們。
她們也挺喜歡張重給她們講典故,講古詩,因為沒什麼壓力,張重也不會教了他們之後讓她們全文背誦。
“今天我給你講一個成語,叫作懸梁刺股,這個成語中有兩個典故,分彆是頭懸梁,錐刺股。”
張重一邊說,一邊在紙上把“頭懸梁,錐刺股”寫了出來。
兩個小姑娘看著這六個字,不明白什麼意思,敏雅問:“張叔,這是什麼意思啊。”
張重細心解釋,“頭,指的就是我們的頭,懸就是懸掛的意思,梁就是房梁。”
“房梁是什麼?”芃芃問。
“房梁嘛。”張重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他們這個房間裡麵也看不到房梁這種東西,他想了想說,“鳶尾花園的涼亭你們見過吧,裡麵的頂上有那種橫著的大木頭,那就是房梁。”
“哦哦。”芃芃點頭,隨後表情一愣,有些害怕道,“爸爸,頭懸梁好可怕啊。”
這下輪到張重發愣了,問道,“為什麼可怕?”
“頭掛在房梁上啊,這還不可怕啊。”
噗嗤——
張重抽了抽嘴角,果然是企業級理解。
他隻好解釋起來,“古時候,有一個人叫孫敬,他特彆好學,白天學,晚上也學,為了不讓自己睡著,他用繩子把自己的頭發拴住,另一頭綁在房梁上,隻要他一低頭想睡覺,頭發就會被扯得很痛,這樣就可以繼續學習了。”
“這樣啊,不過也挺可怕的。”
張重笑道,“古代的時候條件差,學習的途徑很少,所以一些人才會用一些特彆的方法逼著自己學習。我們不討論這種方法是好還是壞,但是這種好學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對吧?”
兩個小姑娘一齊點了點頭,隨後劉敏雅指著後麵三個字,“那錐刺股呢?是不是用錐子刺屁股?”
“這個股不是屁股,而是大腿的意思。這是另外一個好讀書的人的故事,他叫蘇秦,也是害怕自己睡覺,所以就準備了一把錐子,隻要自己打瞌睡,就用錐子刺一下大腿。”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張重忽然想起了那句“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這個也好可怕。”芃芃摸了摸自己的腿說道。
劉敏雅則說,“這個方法沒有上一個方法好,如果我真的打瞌睡,根本就想不起來刺自己的大腿,肯定就直接睡著啦。”
“你說得沒錯,錐刺股確實沒有頭懸梁科學。”張重點頭表示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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