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起的發絲略顯鬆散,卻將他那男性最致命的吸引力張揚到了極限。
如神斧刀工雕刻而成,淩角分明的臉上依如平時的冷冽。
而他的身後,映秋竟也步履艱難的跟來。
“你怎麼來了,傷還沒養好呢,怎麼能下床。”看到迎秋,秦可兒臉上多了幾分擔心,映秋那日傷的很重,雖然養了幾天,但是還不能下地活動。
寒逸塵的唇角下意識的抽了一下。
什麼時候起,他的影響力竟遠遠不及一個丫頭了。
他就這麼站在這兒,可兒竟如未看到他,直奔他身後的丫頭。
“咳。”青梅瞬間的呆若木雞,回過神後,輕咳了一聲。
一雙眸子暗暗的卻看自家主子的神色,並沒有發現絲毫異樣,這才鬆了口氣。
“小姐沒事吧?主子擔心小姐要來靜落軒,映秋便也跟來看看。”映秋的眸中滿是感動,隻是,那話語卻另有用意。
“舅舅、、、”秦可兒自然聽到了青梅的輕咳,也聽懂了映秋話語中的意思,遂轉身,望向寒逸塵。
她雖然已經來到這個朝代三年,卻還是沒有完全的習慣這封建的身份等級的差彆。
主子就是主子,丫頭就是丫頭,即便丫頭要死了,也必須要先顧主子。
既使對這種製度再不滿,她即然來到了這兒,也要必須的遵循。
“怎麼?可兒還記的我這個舅舅呢?”顯然,某人還真的就介意了,不過,寒逸塵介意的並非映秋之事,而是另一件事情。
秦可兒對上他冷冽的眸子中那略微的不滿,眸子輕閃,瞬間的便明白了他的不滿是為何而來。
也深知,他雖然剛回城,而且趕的匆忙,但是很顯然對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了如之掌。
“可兒怎麼會不記的舅舅,隻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出奇製勝,速戰速決,這件事情由國師出麵方能絕對反擊。”秦可兒回的自然,卻也堅定。
秦可兒明白,他介意的是這件事情,介意她在關鍵時刻沒有找他幫忙,而是找了顏淩。
寒逸塵的眸子就那麼直直地望著她,唇角微抿,不動不語,一時間,仿若時間靜止。
他那目光,看似隨意,卻偏偏有著一種可以瞬間穿透世間萬物的銳利。
映秋與青梅一時間隻感覺到快要透不過氣來,臉上都多了幾分驚嚇。
小姐這話語中的意思是明明的告訴主子,由主子出麵,不及國師嗎?
他們的主子是何等人?怎麼可能會比不得國師,而小姐這話實在是、、、
兩人心中都擔心,下一刻主子會不會發怒。
特彆是映秋,隻擔心主子下一刻便對小姐做出什麼。
所以,儘管身上痛的要命,還是下意識的向著秦可兒的身邊移動了些許,若是主子萬一有什麼動作,她也可為小姐擋一下。
那天,她雖然暈迷,意識有些不清,但是當時還是略略的能夠感覺到一些,而後來青梅也把當時發生的事情仔細的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