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那把刀是怎麼回事?”“鋒利嗎?我特地從骨科那裡拿的。”
經過青雉和澤法半年多的訓練,我的基礎體能和戰鬥技巧有了質的飛躍。目前已經可以打中青雉了——在他不用果實能力的前提下。
“我總疑心他隻是想快點應付完我然後去摸魚。”
我抱著ai神色複雜地說。在我視線的儘頭,就是戴著眼罩睡得呼嚕呼嚕的某個卷毛大將,這位儼然已經把澤法的家裡當成了另一個海軍辦公室——這麼說總覺得海軍的未來算是完了——每天過來和我練個三四場就躺平睡覺。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每次看著青雉大將這麼懶散的樣子,總會給我一種海軍大將其實很閒的錯覺。再加上偶爾和大美人出去買東西時在街上碰到悠悠然看報紙喝咖啡的黃猿大將……
海軍其實根本沒有多少工作吧?偉大航道和新世界的和平其實是由四皇守衛著吧?赤犬老是忙得不著家其實是在外麵有貓了吧?
ai一尾巴抽斷了我亂七八糟的念頭:“這個睡覺的和那個喝咖啡的,就是赤犬大將忙得腳打後腦勺的主因啊。”
“……你說得對。”
同事都是這個德性,如果赤犬再不乾點正事,海軍才是真的完蛋了。
突然覺得好同情赤犬是怎麼回事?!海軍三大將裡,一個沉迷於不加掩飾的摸魚,一個沉迷於乍看起來在工作的摸魚……隻有他一個在表裡如一地認真乾活啊?!
青雉和黃猿這兩個家夥怎麼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說自己是“懶洋洋的正義”和“模糊的正義”啊?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摸魚”和“遮遮掩掩的摸魚”的美化版說法啊!
“難怪赤犬脾氣這麼差……”我喃喃。
然後我就又被抽了_(:3)∠)_
“你醒醒,赤犬本來脾氣就很壞。”ai頓了頓補充道,“那兩個家夥最多也就是在火上澆油。”
“……你真的知道火上澆油是個多恐怖的詞嗎?”我揉著腦門說,“對了,既然要親情線的話,大美人的好感度不行嗎?”
ai無語地看著我:“你以為你為什麼能用迦勒底製服啊?”
“啥?”我突然有了異常不妙的預感,“你彆告訴我,這個係統的運行能量還要我自己去掙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ai瞥了我一眼。
我鬆了口氣:“太好了不是就好,我就說你再沒人性也不至於……”
“當然要你自己去掙,這還用問嗎?”
“我靠你缺德也有個限度啊?!”我頓時拍桌而起,“什麼都要我自己去掙我要你乾什麼?!”
“我的主要職責是運算,收集能量是你的任務。或者你想用你那個普·通·人·類的大腦來承擔一下係統運行時候的運算量?”水紅色的眼睛嘲諷似的盯著我,強調了一下普通人類這四個字,“勸你不要有這個念頭,一秒之內你就會瘋的。”
這就是個黑心商人!無良周扒皮!沒有人性!我確定了!
最可惡的是我還不能解約,根本拿它沒有辦法!
我深吸了一口氣,默念一百遍“他人氣我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小人算計彆動氣,你要一氣中他計”……這才算讓快到沸點的大腦冷靜下來。我揉了揉突突跳動的額角,努力把話題拉回前麵的方向。
“所以,大美人的好感度被拿來給我開了禦主禮裝技能?”
ai點點頭:“你的身份是我們精挑細選過的,運氣不錯,大美人對你的初始好感度就是100。這條親情線的能量被我們提取出來變成了你的禦主禮裝。”
我抽了抽嘴角:“那麼令咒……”
“令咒是你自己的情感能量,我們提取積累起來,轉化為了支持英靈卡牌的能量,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浪費令咒。”
ai輕巧地跳到我手腕上,用軟綿綿的爪子點了點我手背的紅紋,語氣很是鬆快。
“一旦存儲的令咒告罄,它就不會回複了……不過你意外的是個情感豐富又容易激動的人呢,目前令咒的存儲還算豐富。省著用的話……嗯,應該足夠支撐你到離開這個世界吧。”
合著連令咒也tm是我自給自足啊?說好的遊戲裡每天自動回複一劃呢?我還以為令咒隨便用,反正是你們補充,一天一發寶具穩得很……結果你告訴我這玩意兒是有限的啊?省著用到底是怎麼一個省法你倒是說啊???
“……也就是說……”我再度做了兩個深呼吸,“無論如何,我都繞不過去刷赤犬好感度這個未來對吧?”
“赤犬隻是第一步而已。”ai歪了歪頭,“隻是赤犬一個人的好感度也是不夠的,隻夠給你把禮裝具現化的技能打開而已。”
“行了你彆說了。”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我未來還要刷些什麼鬼支線,我伸出手來,一把掐住ai的脖子,用(被氣得)血紅的眼睛瞪著它。
“你知道我為什麼手機裡隻有一個f○te/go嗎?其實我之前還下載了陰○師和火○忍者的手遊,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它們都卸了嗎?”
“為什麼?”
“因為實在是太tm肝了!日常實在是太tm多了!為什麼平時會有這麼多任務要做!!!”我奮力搖晃著ai,“不要再給我布置任務了啊!我會直接卸載遊戲的!就算是人生這個遊戲我也卸給你看!!!”
我受夠了沒完沒了的pk!競技場!禦魂!刷副本!幫會活動!領體力!日常任務周常任務月度任務活動任務無限任務疊加在一起!為什麼打個遊戲會有那麼多事要做啊——
我隻想做條鹹魚!除了活動的時候都在沙灘上數著自己身上的鹽粒!
“……我知道了。”
ai好不容易掙脫我的掌控,連忙跳到一邊,用力揉了揉剛才被我掐變形的臉。
“逃避可恥但有用,對嗎?行吧。你就先刷赤犬的好感度吧。其他支線等你刷到了再說。”
——果然是有其他支線的啊?!
“比起這個。”ai晃了晃尾巴,“赤犬回家了。”
“………………”
好的,我已經是一條死狗了。
果不其然,一打開家門,見到赤犬的時候,他對我的第一句話就是——
“讓我看看你的訓練成果,格洛麗亞。”
……您老就不能換個台詞嗎?讓我知道您除了惦記著我的訓練之外還惦記著我這個人啊?
這麼對女兒真是想老年癡呆以後被女兒扔去療養院被護工灌拖把水吧,赤犬大將。
我戰戰兢兢地停在門口,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才能死的不那麼難看,廚房裡就突然飛出了一把菜刀。
“薩·卡·斯·基——”
大美人扛著一把大刀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周圍的氣場宛如衝上奧林匹斯的戰神奎托斯,充滿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她刷地把刀往地上一架,對著赤犬露出了無比凶狠的笑容。
“你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跟莉亞談?”
“……那把刀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