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瑞艾莉是希臘神話中的戈爾貢三姐妹的次女。姐姐是斯忒諾,妹妹是美杜莎。尤瑞艾莉與斯忒諾是男性憧憬的具現化,完成的作為“偶像”“理想的女性”生成的墮落的女神。集無垢與純粹為一身的美麗少女。
她的歌聲具有無差彆魅惑異性的能力。在遊戲裡隻有在麵對柳生但馬守老爺子的時候失過效(因為老爺子心如止水不吃一切魅惑)。至於其他男性……嗯……看一看六章的高文,再看一看監獄塔的狛爵(對不起其實是基督山伯爵),再看一看可憐的土方……她完全可以魅惑得他們動都動不了。她與美杜莎和斯忒諾組成的戈爾貢彆動隊,已經成為了諸位男性英靈的噩夢。
如果對麵是路飛,這一招大概率還是會miss的——畢竟路飛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心中毫無男女之欲,是親眼看到了世界第一美人的果體都毫無波動的真·不可攻略對象。殺生院見了都要沉默,伽摩來了都要落淚,beast3顯現都要折戟沉沙,哪怕是尤瑞艾莉本尊親臨都隻能罵一句“這什麼啊?!”然後當即退場。
然而我麵前的人是香克斯。
香克斯與路飛有一個最大的差彆,那就是他其實是有緋聞對象的。
雖然天知道瑪琪諾小姐姐懷裡的嬰兒到底是不是香克斯的孩子,香克斯在扉頁故事裡那個教堂前的笑臉又到底是不是在慶祝他自己的婚禮……但既然這人是有緋聞對象的,也就說明,他其實還是可以攻略的。
換而言之。
他就是可以被魅惑的。
趁著香克斯僵硬的一瞬間,我從他手裡抽走了曆史文本的拓本,又借力從他背後跳起身來,又快又準地把他踹進了飛奔過來的雷利先生懷裡,而我自己則借著這一跳的慣性,刷地一下向著後方倒去。
我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摔到地上。
果不其然,我落入了一團柔軟又可靠的糯米團中。而後,糯米團化作了有力的手臂,穩穩地將我抱進了男人的懷裡。
“卡塔庫栗哥哥。”我仰起頭來,對著男人笑,“我就知道你會接住我的。”
卡塔庫栗沉著臉看我,但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他右臂一動,閃爍著森森寒光的三叉戟從分開的手臂裡冒了出來——直到我重新回到他的手上,確認了我安然無恙,他才願意動用一些真正的攻擊性手段。
但是,在他出手之前,我卻製止了他。
“等一下,卡塔庫栗哥哥。”我看著他,目光毫不退讓,“這是我的事情,讓我來解決。”
我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在卡塔庫栗的臂彎裡坐得更穩更舒服,卷起那份曆史文本的拓本,我將其抵在唇邊,對著雷利露出一個尤瑞艾莉式的微笑。
傲慢的,嬌縱的,喜怒無常的,女神的微笑。
“羅傑海賊團不是說過欠我一個人情嗎?”我微微抬起下巴,唇角笑意越發深刻,“那就拿這份曆史文本來抵吧。反正,你們其實根本不需要這個,不是嗎?”
我衝著雷利與香克斯無聲地比了一個唇形。
傾聽萬物之聲
那是哥爾·d·羅傑的能力。可以傾聽萬物的聲音,也可以直接從曆史文本的石頭上聽到石頭本身的聲音。
不顧雷利與香克斯的臉色,我又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輕輕點了點自己的眼角。
“那個惡魔果實還真是好用呢。”
尤瑞艾莉本就是不會顧及任何人感受的,殘酷而蠻不講理的希臘女神,從她原作與斯忒諾對美杜莎的言語欺淩就可以看出,她實在是任性妄為又極為惡劣的女神。穿戴她的卡牌時,連我也不免要受一些影響。
我微笑著繼續編織著謊言,就像在二世的幕間物語裡玩弄他的小女神一樣。將真話與謊話摻雜起來,至於真話占多少成分謊話又占多少……那就全憑我自己高興了。
“彆露出那種表情啊,隻要發動那個果實,處在這個狀態下,我能看到不少東西呢。”我摸著自己的眼睛,“雖然隻有一點點未來的碎片就是了。不過,要看到你們船長想做什麼也是很容易的。一開始,拓印曆史文本就是調虎離山吧?真正的目的是給羅傑足夠的時間與那塊石頭溝通,好找到拉夫德魯真正的坐標,不是嗎?”
我看著很快擺脫了魅惑狀態的香克斯,微微眯起眼睛來,綻開了有如清新之風般的笑容。
“抱歉啊,香克斯。雖然你的好意確實讓我很開心……不過,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我垂下眼,聽到自己的聲音裡,是毫無破綻的完美笑意。
“不管怎麼樣,隻要卡塔庫栗哥哥還在,我就絕對不會離開托特蘭的。”
隻有這句話,絕對不是謊言。
作者有話要說:二姐打男人就像打條狗。
香克斯真該慶幸他拉高了女主的好感度,不然就……嗯,二姐的寶具……超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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