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河州又出現了變故,我河州如今局勢,堪稱是龍蛇混雜。”
“高京有不少人物偷偷出了神天府,進入了河州,陰陽界城也出現了變動,封鎖不出。”
“不過。”
“陰陽界城的幾位神隍都蠢蠢欲動,恐暗中有謀劃,有不少妖魔潛入河州。”
公輸道立刻拍案而起:“他們這是不希望空塵道君勝出這場大道之爭,希望那妖物執掌人間的陰神之道行於天下。”
公輸德卻認為:“那金燈神隍被空塵道君隔著千萬裡一箭射死,這神隍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隻要冒頭出來,那不就等於找死嗎。”
學宮知道的消息還是挺多的,雖然不能夠深入陰陽界城,但是卻能夠深入朝廷上下。
老者說道。
“他們不僅僅不希望空塵道君勝出,更不希望天機子勝出。”
“這一次陰陽界城之主閉關仿佛非同小可,陰陽界城據說驚動非常大,當天甚至有神隍想要闖出陰陽界城,但是被鎖於陰陽界城之內。”
“根據傳來的消息,我和衍子推演之後認為。”
“這陰陽界城之主這次閉關是想要完善他在壺州所說的,陰陽輪回之道。”
“而八大神隍和所有陰陽界城裡的存在,都感覺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機。”
“所以,我和衍子猜測。”
“天機子一旦成功完善這陰陽輪回之道,他們很可能就得全部要死,或者比死的下場還要恐怖。”
“因此。”
“他們想要空塵道君和陰陽界主二者相鬥,拚個兩敗俱傷,他們好從中掙脫陰陽界主的束縛而出。”
說起這些陰陽界城的神隍,老者仿佛再次回憶起了前朝大乾之事,目光透露出了恨意。
“這些神隍,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一輩或許不知道,我們這麼多年也不曾提及。”
“但是我門這些學宮的老家夥,可都記著他們的名字。”
“一個個,他們的名字我們都記得。”
“都是人間慘禍背後的幕後黑手,將人族當作豬羊一般吞食奴役的妖魔巨擘,手下皆是屍山骨海。”
公輸德連忙說道:“空塵道君豈能上這妖魔的當。”
學宮祭酒卻開口說道:“如果空塵道君本身就不希望這天機子的陰陽輪回之道成功呢?如果這一場大道之爭隻是一場緩兵之計呢?”
二者頓時沉默。
按照學宮祭酒這般說,這一場空塵道君和陰陽界城之主的大戰,仿佛從一開始就不可避免。
隻是二人都在行這緩兵之計。
陰陽界城之主需要完善自己最後的大道,而空塵道君需要接手整個大周,鎮壓住數萬妖魔不至於天下大周一夜之間化為人間煉獄。
公輸道小聲說道:“空塵道君會不會敗於大道法成之後的天機子?”
空塵道君雖然號稱當世真仙,但是陰陽界城之主的強大和恐怖,深深烙印在每一個大魏之人的腦海裡。
學宮祭酒卻笑了起來。
“敗?”
“如何敗?”
“你們還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學宮祭酒目光悠遠,仿佛穿越了亙古歲月,回到了上古蠻荒的時代。
“他可是羨門,昆侖山之上的上古神人,一切神話的起源。”
“褒共帝之前,祂就已經存在於世。”
“萬古歲月都奈何不得他,蠻荒未開人族矇昧之前,祂就已經行走於這片大地之上。”
學宮祭酒剛剛就在看關於羨門的記載,越看越覺得看到了這千萬年一切背後的真相。
上古之時的種種神話,昆侖祖庭時代,千年妖魔之禍。
一切的一切,仿佛追溯根源。
都離不開羨門這個聽上去就讓人感覺古老滄桑的名字。
學宮祭酒搖頭。
“空塵道君哪裡不知道這天機子的打算,但是他早已看穿一切,隻是為了大魏百姓而容忍這天機子罷了。”
“我們隻是希望最後。”
“這一場大道之爭中,能夠少一些無辜喪命之人。”
“有更多的人,能夠看到人族昌盛,天下歸一的那一天。”
“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準備,知曉這些妖魔之輩的任何動向,以防止他們最後的垂死掙紮、狗急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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