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廷道:“可是安...”
虞安歌猛然打斷他:“沒有可是!爹爹!聖上絕非明君,沒有明君,何來賢臣?”
虞廷道:“話雖這樣說,但是為人臣者。”
虞安歌道:“若在位的不是聖上,而是先帝,女兒知道有人謀害,必會第一個站出來揭穿,可聖上就是聖上,他剛愎自用,心思狹窄,就算您揭穿了太子的陰謀,他未必會感謝爹爹,反而會將知道親子弑父的悲痛,轉嫁到爹爹身上。”
該說的道理虞安歌這一天都說儘了,虞廷的再也沒有撞南牆的餘地:“好吧。”
虞安歌道:“爹爹不由自責,連親兒子都看不過去下毒,是聖上活該。”
話糙理不糙,虞廷再也沒有但是了。
虞安歌看爹爹這副神情,便知道他是在心裡做鬥爭後,徹徹底底做出了選擇。
公事說完了,虞廷轉而將注意力放到虞安歌身上,他眼中透著心疼道:“今天爹爹打了你,疼不疼?”
虞安歌連忙搖頭:“一點兒都不疼,爹爹還是心疼我的,沒下重手。”
虞廷又問道:“脖子呢?”
虞安歌道:“脖子也不疼,已經上過藥了。”
虞廷道:“可一定要按時上藥,等痂落後,還要塗舒痕膠,爹爹給你買最好的,你到底是個女...”
“啊!爹爹!”虞安歌猛然打斷他,後背已經滲出了汗水,生怕虞廷無意間挑明她是女子,被躲在被子裡的商清晏聽到。
虞廷覺得奇怪:“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虞安歌佯裝鎮定道:“有嗎?”
虞廷狐疑地點點頭:“有。”
虞安歌趕緊把話題扯開:“爹爹可知道哪裡有上好的舒痕膠?我親自去買。”
虞廷眼中的疑惑更甚:“你在盛京的時間比我長,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虞安歌實在有些慌不擇言了:“我之前沒用過那種東西,一時忘了,爹爹彆多想。”
虞廷道:“多想?我應該往哪裡想?”
邊關有不少涼國細作,為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