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宜大長公主嗔怪地看了虞安歌一眼:“小滑頭,義母都叫了半天了,這個時候才問。”
虞安歌坦然一笑:“雖有疑惑,但這義母是真的想認。”
昭宜大長公主道:“本宮早知你有本事,起事之前,你給本宮拋出來的條件,本宮著實心動。”
虞安歌含笑,一向冷峻的臉,像是帶著春日的暖陽。
昭宜大長公主道:“可惜世事無常,令人唏噓,不過咱們一時失意,不代表會一直失意。況且...本宮的心動,至今不曾變。”
她一雙眉目盯著虞安歌,唇角微勾,野心無聲鋪展在彼此的眉宇。
有些話不需要多說,她們都心知肚明。
四皇子那份蓋有寶璽的聖旨,可就在昭宜大長公主手裡攥著,若是到了合適時機,她們未必不能撿起從前的野心,東山再起。
虞安歌目光灼灼:“義母所言極是,我也不曾變過。”
昭宜大長公主笑靨如花:“好姑娘,難怪本宮從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與你投緣。”
她二人在這裡對視,一切儘在不言中。
一旁的商清晏看她們二人這般,像是咬了一口青梅,滿口酸澀。
他這個姑母,著實厲害。
外人都道昭宜大長公主看上的人,沒一個逃得過的,果真不假。
倘若虞安歌真是男子,商清晏真不覺得他能勝過姑母的魅力。
昭宜大長公主又對二人說了一些近來的情況,才離開。
走之前,昭宜大長公主抱怨了一句:“你們兩個,可要天天抹,日日抹那藥膏,倘若留疤了,本宮饒不了你們!”
虞安歌和商清晏兩個小黑人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