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微皺眉頭:“聖命難為,但事在人為。我這副滿臉疤痕的模樣,彆說入後宮了,隻怕選秀第一關都過不了。”
商清晏並沒有因這話感到絲毫寬慰,一個月下來,他們總算不用在臉上身上塗那黑乎乎的藥膏了,但二人臉上的燙傷疤雖然還沒消。
奈何二人的底子實在不錯,白璧微瑕,也是光彩照人的。
昭宜大長公主道:“宮裡既然放出話來,便是要給你大行方便之道,與你臉上是否有疤痕沒關係。”
二皇子初登基,便有大臣提議擴充後宮,為皇家開枝散葉,聖上膝下無子,終歸是件大事。
隻是馬上就要到年關了,朝廷上下都在為涼使來殷做籌備,選秀便要放在年後。
但這不妨礙朝廷上下將自家適齡女兒的畫像遞到宮裡,供崔太後和聖上先行過目。
虞廷不在盛京,虞安歌自然也不會將畫像遞上去湊這個熱鬨,可就在這種情況下,崔太後還是多次提及虞安歌的姓名。
甚至在滿城風雨,指責虞安歌牝雞司晨,不守婦道的情況下,崔太後大張旗鼓地將背後嚼舌根之人狠狠罰了。
不僅如此,崔太後還在接見一些命婦時,大讚虞安歌有將門風度,氣質非凡,為天下女子表率。
但這些誇讚的背後之意,怎麼都是在給召虞安歌入宮為妃做鋪墊。
虞安歌道:“聖上想要納我為妃,無非為著兩件事。一是邊關不穩,納我為妃,”
虞安歌眼神幽暗冰冷:“我不會讓他如意的。”
昭宜大長公主道:“哦?這麼說,你是有什麼主意了?”
虞安歌道:“我不想入後宮,自然有更不想我入後宮之人。”
她這麼一說,商清晏和昭宜大長公主就都明白了。
謝皇後。
且觀她在潛邸時的一些作為,便能知道謝舒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