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手裡轉著佛珠,看向他們的眼神愈發冷寂:“大殷隻對守禮的客人友好,似這位客人,色欲熏心,看到美貌女子便出言調戲,我們自然不必將其當作客人對待。”
這一番話將涼國使臣懟得啞口無言,無力反駁。
應蒼卻在此時開了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出言不遜,還不是因為樓上的姑娘過於貌美,她專挑在我經過的時候開窗,不就是為了吸引我嗎?”
這無恥的樣子不僅成功讓商清晏變了臉色,也讓虞安歌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即便是隨行的涼國太保,也想說一句他們皇帝這般實乃有辱斯文。
見旁人都仰頭看著這裡,虞安歌索性把窗戶打開,從窗台跳了下去。
一個瀟灑利落的落地後,虞安歌看著應蒼冷冷開口:“原來涼人這麼愛自作多情,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大殷官兵看到虞安歌後,都客氣行禮:“見過虞小姐!”
應蒼滿身是血,看向虞安歌的眼神充滿探究。
方才虞安歌站在窗子裡,他看不清楚,都覺得虞安歌熟悉,現在虞安歌站在他麵前,應蒼看清楚了人,才算知道那股熟悉勁兒從何而來了。
應蒼用輕佻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虞安歌:“虞?虞安歌?難道你是虞廷的女兒?”
虞安歌道:“不錯。”
應蒼想到虞安歌方才的話:“哈!你方才說,你日後會是取我性命之人?”
虞安歌走近兩步,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不錯,我不僅會取你性命,還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懸掛城樓。”
虞安歌說這話時,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低沉的語氣讓應蒼莫名覺得頭皮發麻,倒不是畏懼,而是他聽出了虞安歌話語中的森森恨意。
應蒼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馬血,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來,他不動聲色試探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暗算我。”
這句話一出,旁邊的涼國太保冷汗便浸濕了衣服,連忙過來打哈哈:“都是誤會!殷涼二國和平為主,蒼大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