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找了那麼多東西都沒有成功把她帶過來……揍敵客怎麼可能會有辦法。】
俠客朝身邊的同伴吐槽的時候,飛坦剛從刑訊室裡出來。
【反正團長已經和他合作了, 看結果再說吧。】瑪琪冷淡地說。
【這不是很好嗎?你也可以休息休息了。】窩金打了個哈欠, 【你的眼袋都快垂到下巴上了。】
俠客被他的形容惡心到了, 【閉嘴吧你。】
信長正在擺弄自己的武器,【說起來……你是不是太上心了點?】
【不上心不行啊,雖然是編外人員, 但好歹也是同伴嘛。】俠客惆悵地歎了口氣。
瑪琪嗬了一聲, 聽起來冷颼颼的, 【同伴?彆以為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和下下簽一樣, 他那種覬覦獵物的目光可從來沒有掩飾過。
正在用布條擦拭血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飛坦懶洋洋地抬起眼。
察覺到他的目光, 金發碧眼的娃娃臉連忙做出舉手投降的姿勢, 【喂喂, 就算有點小心思可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才不是下下簽那個瘋子。】
飛坦隨手將血跡斑斑的布條扔在地上, 漫不經心地說, 【怎麼想是你的事,但彆把她和獵物混為一談, 有趣的女人多的是,你還是趁早轉移目標吧。】
【哇哦……怎麼突然把矛頭都對向我了?就算我沒有找到方法,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俠客苦兮兮地撓撓臉, 緊接著又試圖為自己洗白, 【再說了, 彌生那麼可愛, 我怎麼就不是……嗯,日久生情?一見鐘情?裡不都是這麼寫的……嘛。】
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信長和窩金爆笑出聲,瑪琪翻了個白眼。
飛坦難得露出嫌棄的表情,【你看的都是什麼鬼東西。】
這也難怪,流星街人可沒有正常人的感情。
俠客無辜地聳聳肩,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響起,【噓……是團長。】
一切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盯著他接起電話,那邊隻簡短了說了幾句,金發碧眼的娃娃臉嗯了一聲,等對麵掛斷電話,他這才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回來了。】
【成功了!哇塞!不虧是團長!】
【這麼久沒有見那丫頭,不知道變強了沒有。】
【你們兩個控製下音量。】
【哇塞解脫了!我去睡一下,誰都不要來吵醒我。】
飛坦盯著那個轉身離開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
和我一樣?飛坦不緊不慢地重複著,視線在麵前這個總是以笑意當做麵具的男人身上掃視了一遍,那家夥隻會在意傷害性強的能力,你不過是一個操作係……你覺得哪裡一樣了?
彌生也需要輔助性的能力嘛,俠客無辜地聳聳肩,我的能力對她剛好有用。
然後對於一個謊話連篇善於偽裝的慣犯來說,偶爾的真話也不過是“狼來了”。
飛坦眯起眼睛,聲音陡然沉了下來,你用了和那個揍敵客一樣的手段?
哇!俠客嫌棄地撇撇嘴角,這回可是相當不滿了,怎麼可以把我和那個控製狂相提並論!我才沒有他那麼壞!
飛坦嗬了一聲,諷刺的意味隨著這聲冷笑溢出唇角,操作係共同的毛病就是喜歡走捷徑。
我說……不要地圖炮啊,俠客無奈地歎口氣,再怎麼說我也是同伴,多給與一點信任嘛,我才不會傷害她。
誰會舍得自己挖個傷口去傷害融入骨髓中的執念呢?會很疼的。
你作為同伴當然值得信任,這點毋庸置疑,隻不過有點意外而已……飛坦似笑非笑地說,之前偽裝地不錯嘛。
這句話沒頭沒尾的,但俠客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於是好奇地歪了歪頭,你是怎麼發現的?
俠客以前在旅團的時候明麵上他隻是對少女有興趣而已——隻把她當做獵物的那種興趣。
就連這點“興趣”也是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故意流露出來的。
可她不是獵物,是烙印。
獵物可以被隨時取代,但烙印會成為執念——流星街人的執念可是相當可怕的。
沒有足夠的自製力,最先傷害到的可是她啊。
庫洛洛、宮本、飛坦都自信能掌握這種自製力,但他們不相信其他人也能做到,這時候要是他再插進去一腳……哇,可怕。
後來等她弄清楚“個性”就更不敢暴露了,團長一句話就能讓他無法翻身——具體參考下下簽。
即使無法複製能力,百分之二十這麼點數值就算放在那裡也不影響什麼,團長偏偏要讓她清空。
雖然現在已經百分之六十了,但如果被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哇,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