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一下!”在剛剛的話題中一時之間被遺忘的木魅連忙出聲,“現在海鷗學園不是沒有束縛了嗎,待在學校裡麵和待在其他地方區彆也不大,就讓老夫留在這裡吧!”
寧寧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這不行吧...”
木魅豁出去了老臉,潸然淚下,“或者小姑娘你把老夫帶回家也行,自從七號大人跟你離開了學校,至此之後老夫磕到的lovelove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不行!”這回反對的是花子。
花子抬起菜刀,手指在刀脊滑過,“既然講不通,那就乾脆把這個色老頭乾掉...啊不,用他們咒術師的話來說就是祓除吧。”
木魅嚇得枝丫炸開,寧寧連忙攔住花子順毛。
“老夫活了也有些年頭了,見證過不少愛恨情仇,怪異傳聞,那些什麼故事啊,實在是憋了一肚子沒處說啊...”眼看著那邊走不通,木魅眼珠一轉。
很好,看來這小樹苗還觀察了不短的時間,知道我是個家,喜歡收集故事。
但我可恥地有些心動了。
[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有一個特殊的調伏方法,可以封印住這個詛咒走路的能力,讓它當一盆真正的盆栽。]夏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想法,開口說道。
不得不說,為了我寫,他是真的操碎了心——這話說著好像有些奇怪,不過我一時也想到替代的形容。
如果務務正業寫恐怖獵奇他可能會更欣慰。
“那就暫時讓它留下來好了,用完之後再給你們帶回去,這樣可以吧?”我對寧寧和花子說。
用完之後,指掏空了故事之後。
“這樣伊吹姐姐你這邊不麻煩就行。”同樣鬆了一口氣的寧寧露出一個可愛的笑臉。
因為我房子裡現在都還是亂糟糟的,寧寧和花子沒有多留,解決好了這件事就告彆離開,去抓下一個出逃的詛咒了。
等到寧寧和花子離開了,因為我也沒辦法調伏,夏油把那特殊的調伏方法告訴涼子,然後由涼子把木魅栽到空花盆裡,放到書房的窗台外麵,可以進行光合作用的方法。
這樣就沒問題了。
接下來,我在涼子和礁的幫助下,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把客廳整理好,該收回去的給醜寶重新吞下去,該扔的東西也都收拾出來放在玄關處。
我看一下現在時間還早,就打算先把能扔的拿去扔了,免得占地方。
感謝八障町的垃圾房,不然這麼多東西按分類分批次扔,我可能得扔一周還多。
“那這些衣服什麼的,我拿去扔了哦?好多你應該沒洗就塞進去了吧,都臭了。”我最後詢問了夏油一聲。
夏油表示不想說話。
“那我真扔了?”
[...扔吧。]
我滿意了。
本想叫上礁和涼子幫我拿東西,但是想到去垃圾房那邊可能會碰到彆人也去扔垃圾,讓人看到東西在空中飄著也不大好,最後還是自己拿著去扔。
不過這樣就得分幾次去扔了,我一次也拿不了太多。
第一批扔的當然是那些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衣服,我挑了一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把其他的都包起來,又把將軍放出來,把裝著梳子牙刷之類的小袋子給將軍叼著,出門了。
八障町的垃圾房距離我的住處算不上特彆遠,走路需要走上兩分鐘。
話說這個袈裟的款式我似乎以前找資料的時候看過,現在依稀還有點印象,好像是叫做五條袈裟?
千葉的寺院倒是經常能看到僧人穿著類似款式的袈裟。
正當我把這些衣服放進垃圾房,又接過將軍叼著的袋子放進垃圾房另一個隔間的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快的、很有辨識度的聲音。
“嗨!”
是在我身後?
我隨聲回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遠遠超出日本人平均身高的大高個,然後是依稀還有些印象的白色頭發與黑色眼罩。
“看來我沒找錯地方。”那個人笑眯眯地抬手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