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一怔,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純愛。]夏油說,[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舒服,還有點反胃。]
“哦。”我若有所思,“可是你沒有胃啊。”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感覺,意會一下。]
意會不了呢,這人居然看不得純愛,也太扯了吧?
牛頭人嗎他?
我看到花子少年仿佛感受到什麼一樣,警覺地環過寧寧的肩摟過她的腦袋,拉著她噌噌噌地離遠了點。
咳。
我掩飾性地咳了一聲壓下笑,開口打算結束這個話題,“那沒其他事的話你們就把樹帶回去吧,我還要花不少時間收拾這些東西,就不送了。”
“不,等一下!”在剛剛的話題中一時之間被遺忘的木魅連忙出聲,“現在海鷗學園不是沒有束縛了嗎,待在學校裡麵和待在其他地方區彆也不大,就讓老夫留在這裡吧!”
寧寧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這不行吧...”
木魅豁出去了老臉,潸然淚下,“或者小姑娘你把老夫帶回家也行,自從七號大人跟你離開了學校,至此之後老夫磕到的lovelove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不行!”這回反對的是花子。
花子抬起菜刀,手指在刀脊滑過,“既然講不通,那就乾脆把這個色老頭乾掉...啊不,用他們咒術師的話來說就是祓除吧。”
木魅嚇得枝丫炸開,寧寧連忙攔住花子順毛。
“老夫活了也有些年頭了,見證過不少愛恨情仇,怪異傳聞,那些什麼故事啊,實在是憋了一肚子沒處說啊...”眼看著那邊走不通,木魅眼珠一轉。
很好,看來這小樹苗還觀察了不短的時間,知道我是個家,喜歡收集故事。
但我可恥地有些心動了。
[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有一個特殊的調伏方法,可以封印住這個詛咒走路的能力,讓它當一盆真正的盆栽。]夏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想法,開口說道。
不得不說,為了我寫,他是真的操碎了心——這話說著好像有些奇怪,不過我一時也想到替代的形容。
如果務務正業寫恐怖獵奇他可能會更欣慰。
“那就暫時讓它留下來好了,用完之後再給你們帶回去,這樣可以吧?”我對寧寧和花子說。
用完之後,指掏空了故事之後。
“這樣伊吹姐姐你這邊不麻煩就行。”同樣鬆了一口氣的寧寧露出一個可愛的笑臉。
因為我房子裡現在都還是亂糟糟的,寧寧和花子沒有多留,解決好了這件事就告彆離開,去抓下一個出逃的詛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