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了一棵樹根像腳一樣,正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想溜的...小樹苗?
不僅如此,那棵小樹苗的樹葉都是十分少女心的粉嫩嫩的顏色,樹乾上還長著張醜兮兮的臉。
“彆跑了,木魅。”花子掏出了兜裡的刀,對那棵正欲開溜的樹比劃了一個威脅的手勢。
我默默地給他們打開門,讓到一邊。
然後小聲問出現在我身邊的涼子,“你們沒有發現這顆奇奇怪怪的樹嗎。”
“發現了呀。”
“...那怎麼不跟我說?”
涼子偏了偏頭,挽住我的手臂把頭擱在我肩上,語氣無辜,“因為太弱了,所以不需要在意。我們一般也很難注意到螞蟻一樣弱小的家夥的存在,有我隨時在清酒身邊保護你就好了~”
...
這我還能說什麼呢。要求涼子夏油他們注意著在他們眼中螞蟻一般的存在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倒是寧寧看我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奇怪且好奇起來,“伊吹姐姐,這位姐姐是...?”
“叫她涼子就好了,跟你家花子君差不多。”
我說這句話的本意是涼子跟花子一樣都是詛咒,都是特級。但是寧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微微一紅,衝我和涼子說,“祝你們幸福。”
???
等等,什麼祝我們幸福?
這孩子是不是誤解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的意思明明是涼子和花子一樣是特級詛咒,難道寧寧是理解為我和涼子的關係就跟她和花子的關係是一樣的了嗎?
“我和涼子是朋友,彆腦補亂七八糟的。”我按了按寧寧的腦袋,打斷她奇奇怪怪的幻想。
“哦哦...”
在我們交談的時間,花子已經製服了那棵試圖溜走的樹,勾著枝丫晃了晃,露出一個不懷好意又惡趣味的月牙眼,“你再跑啊,木魅。”
枝葉粉嫩嫩的小樹苗拚命掙紮著,邊掙紮還邊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們抓我乾什麼,我隻是一棵無辜的小樹苗,要抓就去抓跑掉的另外那幾個七大不可思議啊!”
“誰讓你先鬨出來事情呢,八障町最近那幾對在一起的人就是你搞的鬼吧。”花子眯了眯眼睛。
“我隻是想給大家帶來幸福,這有錯嗎!”
已經成長了很多的寧寧走上前去,好聲好氣地勸道,“木魅,還是先跟我們回海鷗學園吧。”
“我不!我是不會回去的!老夫已經嗑膩了少年少女的純純戀愛,要看點新鮮的!”那棵會動的樹理直氣壯道,“老夫要看成年人的戀愛!”
那個叫吉野的孩子約的電影院,是一家地段稍微偏,看起來並不十分熱鬨的電影院。孤零零的電影宣傳海報就簡陋地貼在外麵的牆上。
比起大商場附近的電影院,這家電影院就甚至隻能看到一個售票員,也沒有看到賣爆米花的——雖然我也沒有看電影時吃爆米花的習慣,頂多是在家裡看的時候看到無聊的地方會吃點東西。
“請問一下,後麵都有什麼電影?”等的人還沒來,我在等待的途中問了一下售票員都有什麼電影。
“1:15有一場《舌頭與肝臟一起潰爛了》,是美國恐怖片,1:35的《鬼畜之愛》和2:00的《上司是個幼稚鬼怎麼辦》是愛情片,還有…”
聽起來全是不是cult片就是B級片啊,看樣子最近沒什麼出彩的好電影上映嗎。
而且《舌頭與肝臟一起潰爛了》這麼日式的一個名字,居然是美國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