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麼看來,卡維爾雖然是個Alpha,但也是個沒本事又窮的Alpha。
安沅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盯著窗外的雙月看了一會,不知不覺就困了,等到再次醒來是被晃醒的。
她又進了之前關她的籠子裡,被卡維爾拎進了沙漠。
兔眼瞪大,安沅莫名其妙,偏偏又不能說話,隻能咕咕地叫。
好端端的又把她往沙漠裡帶乾什麼。
卡維爾沒有給她解釋疑惑的意思,他沒有把她帶到之前撿到她的地方,但同樣是一片荒蕪的沙丘,把她扔到了地上。
睇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安沅:????
目送卡維爾遠走,安沅滿腦子的問號。
就那麼把她拋棄了?
她一個瘦弱無助的小白兔,他竟然狠得下心,這他媽還是個人!?
一望無際的沙漠,連根草都沒有,想到昨天醒來遇到的事,安沅咽了口口水,就算是她消極怠工,因為上個世界太傷心,不想搭理新世界的他,但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啊,至於那麼對她嗎?
安沅咕嚕咕嚕的叫喚,但是已經看不見卡維爾的人影。
太慘了!
她照鏡子的時候,覺得她這個兔子樣還挺可愛的,卡維爾怎麼就那麼狠的心。
安沅伸長了抓住,想去夠開籠子的開關。
她隱約還記得卡維爾帶她過來的路,靠著記憶說不定還能摸回去,反正就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係統:他能扔你第一次,也能扔掉你第二次,你就是逃出去找他有什麼用?】
係統不怎麼明白宿主的思維方式。
“那我就要在這裡乖乖被其他野獸給拖回窩裡麵去傳宗接代?!”
再說卡維爾雖然有全新的記憶,她也知道他不是沈暉了,但是比起其他人,他更讓她熟悉,並且感覺到安全感。
安沅欲哭無淚,早知道卡維爾那麼不耐煩養寵物,她就乖一點了,就像是影帝一樣,蹭蹭褲腿撒撒嬌。
影帝撒嬌的時候沈暉再不耐煩,都不能對影帝太凶。
那麼大個狗子都懂得怎麼討人喜歡,她那麼一隻又白又嫩的小兔子,怎麼會讓人討厭。
安沅的爪子短,摸了半天摸不到開關,而且還因為爪子伸的太艱難,肉脖子有點抽筋。
沒等她摸到開關逃出去,兔耳朵抖動,聽到沙子底下的動靜。
安沅抽著筋迅速把手往回收,盯著突起的沙地。
之前她還嫌棄卡維爾的屋子簡陋,嫌棄他給她吃生肉,把她往水裡扔,現在想想他至少是個人,還管她吃喝已經不錯了…
金黃色的沙子底下起了一個個的鼓包,安沅盯著鼓包,終於看到了出來的東西。
似乎是一條蛇?
安沅從來沒看過那麼惡心的蛇,一節一節鼓著膿包,所以在沙子底下遊動的時候,沙子底下有一個個的起伏。
吐著蛇信子的蛇,豎瞳盯著安沅,眼裡的那種興奮,讓安沅不寒而栗。
不管是被吃還是被做,她都不想要。
安沅在心裡大聲呼喊卡維爾的名字,但卻沒什麼屁用。
彆說他的翅膀,連他的羽毛她都沒看到一根。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蛇沒有其他的對手,它緩慢的繞著籠子轉了幾圈,緊緊包裹住了籠子。
安沅盯著籠子上端的按鈕,她現在隻能靠按鈕救自己一命。
不過沒一會,安沅就發現這籠子的按鈕根本不重要,蛇的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但安沅隱約的紅眼睛依然看出它身體伸出了兩根鮮紅肉色的東西往籠子裡伸展。
安沅:“!!!”
昨天她在浴室哭的時候,覺得自己隻是偶爾性的脆弱,以後不會再哭,但是她現在又想哭了。
這算是怎麼回事!
誰來救救她。
蛇的身體不斷收緊,籠子都有種變形的危險,安沅用力咬自己的舌頭,逼迫係統要是不幫自己,她就要咬舌自儘。
而係統就像是聾了一樣,在她身體裡消聲滅跡。
兔子舌頭薄薄的一層,安沅用力的咬下去,自儘倒是沒有自儘,感覺到有股血氣彌漫口腔。
恐怖的是,血的味道彌漫的同時,不知道蛇是不是同樣聞到了味道,巨大的頭發瘋的往鐵籠子裡麵擠,包括身體越勒越緊,籠子的鐵杆就像是網子,擋不住蛇擠壓進來的肉,安沅整個人都覺得窒息了。
除此之外,她還聽到許多聲的咆哮。
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聲音,砂石震動,叫聲仿佛就在耳邊乍響。
不斷擠入籠子的蛇身體突然一僵,圍在籠子邊上的身體少了半截,安沅的視線恢複明朗。
看著一隻大的離奇,如同一座小山的野獸,頭趴在地上,一雙猩紅的獸眼盯著她。
安沅:“……”
她這是又要重複一遍,第一天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