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先是疼得腦袋感覺都掉了, 然後被冷水那麼一衝,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
讓她更懵逼的是她坐在地上正好對上某個起立的位置。
卡維爾精神抖擻, 卻能忍住不對她做些什麼,她因為體內的那點瘙癢,刻意表現的勾/引就顯得有點下賤。
心裡罵了一萬遍臟話,安沅卷縮身體緊緊抱著自己。
衝衝也好。
剛剛她的確抱著做了就做了的想法, 第一是身體的渴望,第二是覺得就算換了個殼子, 兩個人說到底關係都發生到泛濫了, 隻不過卡維爾沒了記憶。
兩個人激情之後,借著機會說不定能成為改變他們關係的轉折,總不能做完之後,卡維爾還不搭理她,她一變人就恨不得她去死。
但是人都被那麼嫌棄了, 安沅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見卡維爾還在自己的麵前:“你出去吧, 我一個人冷靜冷靜。”
她努力硬著嗓音,說出來的話還是柔柔軟軟, 又嫩又欲。
但這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水流隔不開卡維爾的氣味, 她癢的都想伸手扒拉他襯衣。
事實上她也打算卡維爾出去她就自己解決一下問題, 自己的手不夠的話,安沅看了眼花灑, 把頭去掉, 柄大概也行。
解決辦法都已經想好了, 但麵前的人遲遲沒有移動。
從男人精致的皮鞋一路看到了他的臉,除了依然格外精神突出的地方,卡維爾今天整個人透露出來是不同往常的精致俊美。
扣到頂的襯衣扣子,微微淩亂的領帶,安沅想了想他剛剛搭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他今天估計是見什麼人,打扮的那麼正式。
隻是因為她的打岔,他現在站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頭發被花灑打的半濕,軟塌塌沾在他的額頭上。
“你怎麼還不走?”
安沅抱著浴巾背過身體,“你是想被我吃掉嗎?”
安沅惡狠狠地咬牙,冷水跟疼痛的作用漸漸退去,她火氣又要壓不下去了,反而身體刺激的有了幾分力氣,卡維爾再不滾蛋,她估計真的會餓虎撲食。
她跟卡維爾到底誰才是Alpha。
她真的太難了。
要不是那個女性Alpha的嘴太臭,她差不多就從了。
這個想法安沅也就是隨便想想,實際上不管是誰,她一定會反抗到底,卡維爾這人的性格她品出了點。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像是沈暉那麼極端,但是占有欲也強的不行,不喜歡彆人碰自己的東西,如果她今天倒黴點跟那個女性Alpha怎麼了,估計他跟她就怎麼沒得談。
反正對他來說,她現在隻是一隻寵物。
一隻不聽他的話,光惹他生氣的寵物。
“不準自/慰。”
簡短的下了命令,卡維爾終於離開了浴室,並且關上了浴室的門。
安沅跟鏡子裡麵的自己大眼瞪小眼,她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了。是兔子的時候,好歹還讓她去蹭個牆角,變成人了自己解決都不允許。
看了看花灑,安沅咬牙。
“卡維爾,魂淡!”
寵物的嬌軟的聲音傳進卡維爾的耳朵裡,卡維爾鬆開了拳頭,掌心幾個月牙形狀的痕跡。
“Omega抑製劑,給我找幾支過來。”
通訊裡卡維爾的聲音啞的加涅都沒聽清前麵幾個字,一句話聽明白了,加涅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一個發情期的Omega,一個明顯被吸引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