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原以為女人在調查自己男人出軌時智商能達到峰值,現在看來,女人在調查男人出軌的時候都是一定一的神探。
無奈之下,白默隻能將昨天去找田旭的事情說出來,包括今天早上對聞涵的突然襲擊。
聽了白默的遭遇,陸婉被逗得咯咯直笑,她已經腦補出白默麵對誘惑時吃癟的畫麵了。
笑著笑著,陸婉忽然停了下來,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怎麼覺得你那懷疑一切的原則有些過激了,你這完全是疑心病吧?”陸婉擔憂地問道。
白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不能這麼說吧?要不是我總是懷疑任何人,咱們說不定找不到郭奇鋒吧?”
見陸婉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白默在心中鬆了口氣。
其實白默自己也意識到他有了嚴重的疑心病,這是在被滕傑戲弄後出現的。
有的時候白默感覺有些路人都可能是罪犯,他甚至覺得眉海市如今犯罪率下降也是某個犯罪組織的傑作。
正因如此,白默才每天曠工出去畫美女,這是滕傑留給他的唯一治療方案,而且畫美女確實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他的焦慮。
白默很清楚,想要治好他新出現的疑心病,唯一的方式就是讓他親手抓住滕傑!
······
下午一點鐘,劉洪土和一個女人來到了公安局。
女人名叫郭秀美,穿著皮褲和馬甲,染著酒紅色的頭發,燙了波浪卷,是另一位失蹤者王東翔的母親。
白默和陸婉負責接待他們,將兩人帶到了會客室。
不知為何,看到劉洪土的嘴臉白默就覺得這個人很虛偽,這完全是劉洪土的麵相和表情帶給白默的感受。
陸婉直接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劉玉婧和王東翔應該已經失蹤四個月了,你們為什麼到現在才報警?”
上午和白默討論結束後陸婉查了一下王東翔,此人在老家是個混混兒,綽號王大頭,經常打架鬥毆,進過很多次看守所。
郭秀美抱起雙臂,“大頭那小子在老家天天惹事兒,他老爹被他氣死了,我也跟他斷絕母子關係了,平常本就不怎麼聯係。要不是老劉去我家找我,我都不知道他失蹤了,他畢竟是我親兒子,我總得知道他是死是活吧?”
從郭秀美的態度看,她確實不在乎王東翔,打電話報警隻是出於母子之間的本分情誼。
白默和陸婉同時看向劉洪土。
劉洪土歎了口氣,露出一臉心痛的表情,“玉婧這姑娘從小就淘氣,長大之後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我和她媽都差點被她氣死,前些年我和她大吵了一架,還動了手,她直接離家出走了。
我想著她隻會給我們老劉家抹黑,就當沒這個女兒,所以很少跟她聯係。這幾天不知道咋了,總覺得心裡堵得慌,於是就給她打了電話。
她之前說過,她那個電話24小時開機,我隻要打電話她就肯定會接,可我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她都沒接,所以懷疑她出事兒了。
玉婧說過她和我們縣的王東翔在一起工作,於是又找到了秀美姐,結果她也聯係不上王東翔,顯然倆人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