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鷺說話讓白默感覺很舒服,她有著大家閨秀的氣質,靦腆卻不做作,聲音也很好聽。
“嘖嘖嘖!”汪雅不適時宜地發出聲音,她看向陳瀟瀟,“瀟瀟,我後悔當年報考政法大學了,我應該去學畫畫。”
兩個女孩兒瞬間被汪雅逗笑了,隻有白默略顯尷尬地撓了撓頭。
“好了好了,趕緊打麻將吧!”陳瀟瀟催促道,“小鷺,白默不會打麻將,你先教教他。”
楊鷺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點點頭,拉著椅子坐在白默身邊,開始給白默講解麻將的牌型和規則。
接受了十分鐘的緊急培訓後白默就被強製開始了。
用陳瀟瀟的話說,實戰才是學習最快的方式,汪雅還補了一句,不輸錢交學費,怎麼可能學會麻將。
好在三個姑娘的賭資小得可憐,沒有任何翻倍,輸了隻用出一塊錢。
顯而易見,打牌隻是借口,三人的目的是坐在一起聊天。
熟悉了麻將規則的白默感覺到有些奇怪,這麻將明明可以三個人玩兒,這三位閨蜜為什麼非要叫上他呢?
幾人中汪雅說話最多,說的多是一些在法院的見聞,陳瀟瀟其次,時不時對汪雅遇到的民事糾紛做出評價。
楊鷺隻是偶爾應和一下,但每次打完,楊鷺都會看一下白默的牌型,指導他應該如何出牌。
聽著幾人的聊天,白默才知道陳瀟瀟也是剛學會麻將,剛學會麻將的人癮都特彆大,所以經常拉著楊鷺和汪雅打牌。
白默在楊鷺的精心教導下漸漸入門,時不時還能贏上一塊錢,他也漸漸融入了打麻將的氛圍中。
四人一直玩到十一點,在汪雅的強烈拒絕下,陳瀟瀟總算離開了麻將桌。
“小鷺,你和白默幫忙把我們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和阿雅先下去結賬。”說罷,陳瀟瀟拉著汪雅快速離開了房間。
白默掃了眼房間內的情況,三個女孩兒的東西並不多,看起來完全沒有必要留人在這裡收拾。
楊鷺站起身,曼妙的身姿被修身的針織裙完美地展現出來,她來到衣架前,摘下一件白色的外套穿上。
“你很喜歡打麻將嗎?”白默忽然問道,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或許隻是為了讓房間裡的氣氛不那麼尷尬。
楊鷺身子一僵,連忙轉身,不停地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宿舍的人喜歡玩兒,我總不能不合群吧?”
白默笑著點點頭,幫楊鷺拿了兩個挎包,隨後和她一起下了樓。
街上的雨又變回了小雨,汪雅是開車來的,她提出要送白默回去,白默連忙拒絕,草草說了聲再見後落荒而逃一般衝向路邊,攔住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看著白默乘坐的出租車離開,陳瀟瀟用手臂碰了一下楊鷺,“怎麼樣?我給你介紹的男朋友還滿意嗎?”
汪雅也看向楊鷺,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楊鷺小臉一紅,撇過頭側看向地麵,“說什麼呢?人家又沒答應!”她的聲音小得可憐,好在陳瀟瀟和汪雅一直關注著她,才能聽清她說的話。
“喲?”汪雅陰陽怪氣地調侃道,“那你的意思是,隻要白默答應,你就答應了?”
“明白了!”陳瀟瀟拿出手機,“我們家小鷺看上白默了!”
這一下,楊鷺的臉蛋兒更紅了,眼神幽怨地看向一邊,那是白默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