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永輝和郭猛大吵了一架,摔門離去,陸婉也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來到家裡。
一天的隱忍讓陸婉幾乎崩潰,在知道無法給李天妒定罪的時候,她心中的潮水徹底決堤。
即便這樣,她還是忍著悲痛回到家中,待關上房門之後才開始無聲的哭泣。
那痛苦太過強烈,那悲憤難以抑製,鬼使神差一般,陸婉想到了白永輝抽煙的樣子,於是拿了父親一包香煙,拿走一個喝水杯子,再次將自己關在了黑暗的房間中。
“咳!咳!”香煙太過刺激,即便抽了很多,陸婉還是無法控製地咳嗽起來。
可這種痛苦和心中的痛苦如何相比呢?
“婉婉?”母親敲了敲房門,扭動門把手發現房門被反鎖後又喊道:“你是不是在抽煙啊?”
陸婉沒有回應,母親喊了幾聲後便停了下來,過了片刻門外響起了鑰匙碰撞的聲音,臥室的門被打開了。
“咳咳!”母親被臥室裡的煙味嗆得連連咳嗽,“你怎麼抽煙啊?這是抽了多少啊?”
說話間,母親按下門口的開關,打開了房間內的燈。
在看到陸婉滿臉的淚痕時,母親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停了好一會兒,母親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不等母親問下去,出現在門口的父親便將她拉走。
又過了一會兒,父親來到房間內,站在床邊,看著呆若木雞的陸婉長長地歎了口氣。
“你們警局的事兒我聽老劉說了。”父親拿走了陸婉手邊的煙盒,“抽煙並不能緩解痛苦,隻是在麻痹自己,更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想辦法抓住凶手,替小高報仇。”
說罷,父親又拿走了充當臨時煙灰缸的水杯,來到窗邊將窗戶打開,隨後離開了房間。
臘月的天氣寒意逼人,一陣陣寒風吹入房間,帶著雪花灑在屋內。
陸婉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又沮喪地頻頻搖頭,連郭猛和師父都沒有辦法,她又能做什麼呢?
這時,一個男人的臉龐在陸婉的腦海中浮現,他戴著黑框眼鏡,笑著對她說,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