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魚見不是刑獄,有點失望,但做為主人,她還是客氣地問了一句。
緊張的男人正要回話,就被愛打瞌睡的青年人後來居上。
“我們是遊家私人部隊裡的軍官,來這裡有事相求。”
一聽是遊家人,陶魚應激地睜大眼睛,就想掏武器,後知後覺發現手上還端著大盤烤乳豬,根本騰不出手來。
緊張的男人立馬上前解釋。
“彆誤會,彆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他的話沒說完,瞌睡蟲男人立馬笑著補了一句。
“嗯,嗯,您確實不要誤會,雖然剛剛帶部隊去了健遠醫療,但我們並沒對您的父親做什麼過分的事。”
緊張的男人變得更緊張了,他紅著眼睛就要去捂同行男人的嘴。
如果這家夥不是他的長官,他早扔下他不管了。
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他現在再去捂那張破嘴,著實有些晚了。
陶魚已經聽說了醫院那邊的事,院長一行領導對母親大誇特誇,說什麼一下子就解決了好幾千人的部隊,保護了醫院裡所有人,誇到最後,陶魚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
怎麼,眼前這兩個人就是唯二的幸存者,來找自己報仇的?
“有話直說吧!”陶魚繃著一張臉說道,神情非常戒備。
見陶魚遲遲沒回餐桌,郝刃帶著一群小雞崽也跑了過來,一眼就看到外邊的兩個男人。
“你們不是那誰麼?藥水領到沒?是不是特彆有用?”郝刃粗著嗓門問道,跟見到熟人似的。
陶魚瞄了眼郝刃。
“你認識他們?怎麼回事?”
郝刃抓抓短發,將下午陶魚出去的後的事說了一遍。大致聽下來,也沒多少可疑的部分,除了知道這兩人蹭了兩碗金藥丸泡的水外。
“那你知道他們是遊家人的事嗎?”
陶魚這個問題,郝刃就回答不出來了。他兩隻小眼睛瞄完這個瞄那個,眼神漸漸變得不善。
“你們騙我?!”
郝刃擼擼袖子,招呼著小雞崽就把兩個人圍住了。
不管說什麼,也得把這兩個騙子給揍一頓。
看起來像是沒睡醒的男人卻笑著擺擺手。
“我來這裡一不為打架,二不是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