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錢,你就讓我看看臉,好不好?!看完我就放你走!”
陶魚木著臉看過去,那是兩萬塊錢,足足是她兩個月的工資。
好想要!
也許拿下口罩,他並會對自己怎麼樣呢?
也許他就是單純的好奇呢?
陶魚伸著手去抓那疊紙幣,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樣,點點頭。
“真乖!”
老板說著,戴著白手套的手就撫向陶魚的臉。
“總覺得你的眼睛熟悉得很,原來是和她有點像呀!”老板溫柔地拉下陶魚掛在耳朵上的線,有點小心翼翼。
眼看著陶魚高挺的鼻梁已經露出來,老板突然聽到一陣呼嘯聲從腦後傳來,他驚訝地轉頭,眼中是越來越大的黑色不名物。
老板腦袋一疼暈了過去。
陶魚手裡拿著黑色馬紮,上邊沾著點點血跡,正是倒在地上老板頭上的血。
“我不想死,你逼我的!”陶魚劇烈喘著氣,抱緊了黑色馬紮。
這東西簡直就是神器,一打一個準!
她剛剛假裝同意,趁著老板去揭她的口罩時,伸手夠到了那會跑的黑色馬紮,然後狠狠對著老板的頭敲了下去。
“不會死了吧?”
“應該不會吧,我沒用多少力氣!”
“乾嘛非要拉下我的口罩呀!”
陶魚驚魂未定,不敢離老板太近,也不能放著他不管,萬一他醒過來,到時候她就徹底死定了。
在房間裡一陣翻找,陶魚在辦公長室一個角落裡找到一個手銬、一些紅色的可疑的繩鎖,並一隻油光水滑的大老鼠--活的。
她還以為老板養的寵物是貓,哪知道竟是老鼠,剛啃木頭的就是它!
手銬給老板用上了,繩子則用來綁住了大老鼠。
“先找開門的線索,真找不到就拿他的寵物當人質,讓老板開門!”
研究了半天,陶魚隻能猜測,開門的關鍵在老板的光腦上,但非本人無法啟動彆人的光腦。
逃跑計劃再次陷入僵局,隻能等老板醒過來了!
陶魚坐在馬紮上,抓著吱吱亂叫的老鼠尾巴,看著昏迷的老板發愁。
“流這麼多血,人不會噶了吧?”
陶魚怕真出人命,忙找來醫藥箱給老板頭上綁上紗布。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家的藥效果更好,紗布綁上不久,老板瘮人的眼球就轉動起來。
“你現在在我手裡,咱們能不能商量個事?大家和平解決這次的衝突?!”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