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已的父親率先注意到陶魚的臉色,心裡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他的個二貨媳婦,怎麼那麼沒眼力見!
這位年齡不大,級彆卻不低的試睡師那麼寶貝的東西,她怎麼就大咧咧地問出來了?!
“大人應該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們就不打攪了!”男人雙手捂住兒子的嘴巴,拚命對貴婦人使眼色。
還不快點回來!
貴夫人返回男人身邊時,還有點沒明白老公擠眉弄眼的,到底在乾什麼。
畢竟這是在外邊,她還要保持貴婦人的形象,不能發火!
“試睡師大人,我們就先走了!”貴婦人雙手交疊在小腹處,頷首告辭。
陶魚長舒一口氣,她剛剛都快把踩縫紉機的18年悲慘生活,都在腦子裡過完一遍了!
陶魚揮手跟桑已家的一眾人告彆,直到人影都消失在她眼前,才匆忙打開行李箱,把老人家上衣口袋裡的煌金拿出來。
是一小塊如食指指甲般大下的金紅色金屬,很輕,手指扣在上邊會發出清脆的聲音,此時已經不再發光了。
陶魚害怕再突然有人闖過來,也沒細看,就把它放到了牛仔褲的褲兜裡。
想了想,又覺得不保險。
萬一有神偷偷她東西怎麼辦?口袋被割個口子,她也可能根本發現不了。
陶魚摩挲著口袋裡的煌金,陷入了糾結。
手指突然勾到一線硬硬的帶著彈性的線,陶魚好奇地拿出來。
黑色的粗線交錯成網狀,在邊緣處用有鬆緊性的皮筋穿過,日常用來兜頭發非常方便。
她怎麼忘記這個東西了?
陶魚用五指梳把頭發高高地梳起,胡亂撥弄幾下,弄成一個球,用皮套緊緊地紮住。
弄好後,再把煌金塞到頭發裡麵,最後用網兜套上去。
完活!
真是簡單又方便!
甩了幾下頭發,陶魚確定堅固性和隱秘性都還不錯,就放心重新整理起行李箱。
“我就這幾件衣服,都給你鋪著了,還是挺軟和的吧?!”
“老爺子也彆挑,但凡我有彆的地方能讓你住,都不會把你放在這裡邊,將就一下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定想辦法找到你那個比女孩還漂亮的孫子!”
也不知道已經變成屍體的老人是不是聽懂了陶魚的話,一臉的愁苦竟然慢慢消失,變成了一個溫和的微笑。
陶魚沒注意到這點,她早已經把行李箱的拉鎖拉得密個透風了。
有一件事讓陶魚非常在意!
明明行李箱的拉杆應該壞了,現在怎麼突然又變好了?甚至手感比之前還要好上許多!
拉杆上放手的位置,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凸起,陶魚清晰地記得以前並沒有這種設計。
好奇心促使下,陶魚的大拇指用力按了下,一把帶著冷氣的半邊剪刀猛地從拉杆裡躥出來。
真特彆的暗器!
陶魚:……
就說早上沒看到那把大剪刀,原來藏在在這裡了嗎?
1米5長的行李廂,到底是怎麼裝下2米多長的剪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