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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五區幾百平方的大鐵皮房子中,隻挨牆放著一張木桌子,旁邊放著幾把有些年頭的椅子。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家具。

這就是遊希所說的“屬於他的試睡師分會”,簡陋地樣子和遊希的身份完全不搭配,就像是剛剛隨便找的房子似的,完全看不出用心。

“你以前就在這裡工作?”陶魚盤腿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看向郝刃。

郝刃依舊被捆成了麻花狀,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聞言可憐巴巴地看向陶魚,歎了聲氣。

他現在倒是能說話了,遊希剛剛走時大慈大悲地把他嘴巴上的封條給揭開了。

“不是,之前在東四區一家小賣部裡,老板娘長得賊帶勁!”

陶魚好像聽到了郝刃咽口水的聲音,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著郝刃,不知道他乾嘛突然說起老板娘。

難道老板娘長得帶不帶勁,還能影響遊希選擇分會的辦公地點?

像是讀懂了陶魚的疑惑,郝刃扭著脖子往門口看了一眼,做賊一樣小聲讓陶魚過去。

“我告訴你,你彆跟彆人說呀!”

一聽這語氣,陶魚就感覺會有大八卦聽,她忙湊到郝刃身邊,蹲下來,伸著耳朵同樣偷偷摸摸地問。

“你說吧,我絕對不告訴彆人!”

郝刃沒想到陶魚會這麼沒戒備地走過來,他扭著身體像毛毛蟲一樣貼近陶魚,開口道:

“看不出來吧?遊老大可是個資深單身狗,當然是看上了人家老板娘,欲圖不軌才把分會定在那個小賣部。”

陶魚不可置信地看向郝刃,那個危險無比的遊希是個單身狗也就罷了,還想欲圖不軌人家老板娘?

怎麼想怎麼不是那麼回事呀!

“你再靠近點,我繼續跟你說呀!更勁爆的還在後邊。”郝刃挺起腦袋,努力往陶魚耳朵邊靠,陶魚也聽話地低下頭。

郝刃溫和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戾氣,他猛地一挺腰,張嘴向陶魚的耳朵上咬去。

他怎麼著也是個混了好幾年還活著的試睡師,多少也有點自己的活命本事。

反正隻要被他咬到的人,都會短暫被控製住身體,成為他的傀儡,他再想逃跑就容易多了。

眼看著白嫩嫩的耳垂就在眼前,郝刃有一種自由近在眼前的錯覺。

他絕對要逃離遊希的控製!

忽然一股風從意想不到的方向猛地襲來,郝刃隻感覺左臉一疼,人就像陀螺一樣滾了出去。

直到滾到牆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後,郝刃還沒想出來,那陣風到底是從哪裡吹來的,就感到右臉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好像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