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爸爸停下徒勞的追逐賽,氣喘籲籲地站在刑獄跟前,剛好跟刑獄的視線持平。
這隻肌肉結實的異裝癖在偷笑什麼?真看不慣!
“當然可以,隻要將食物放在餐廳裡邊,我們就有辦法將它轉移過來。”
白爸爸說完,又歎了口氣。
“可惜,在現在這種狀況下,封印那東西的力量大幅度減弱,整個彆墅都被異常力量籠罩,估計沒有哪個不怕死的願意提供送餐服務。”
白冬兒也湊過來,說出一個更讓人悲傷的事實:“就算有不怕死的人願意冒險,可他們不知道我們需要食物呀?誰會給空蕩蕩的彆墅裡送吃的?”
消息傳遞不出去,這才是最致命的。
空氣凝固,所有人--除了陶魚--都陷入了沉默。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最終結果顯而易見,所有人都會化成那些鼠怪的食物。
在這充滿絕望的空氣中,陶魚忽地坐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大金毛。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要問卡魯托。
“你怎麼跑到這邊來的?郝刃和桑已還好嗎?”
大金毛睜著清澈的豆豆眼,搖頭晃腦甩了好一會毛才似乎想起來郝刃的事,至於桑已是誰,它一隻狗不知道呀。
“汪,姐姐大人離開不久,我就感覺到一陣吸力從頭頂上傳來,再睜開眼睛就回到我本來的身體啦。”
“謝謝姐姐大人的幫忙,要不是您,我大概永遠回不來了。”
大金毛歡快地說道,完全忘記了它當時正背著桑已拚死逃命,胳膊都被黑水融掉一隻。
在陶魚逐漸不耐煩的眼神威壓下,大金毛終於找到了剛剛問話的中心問題。
姐姐大人在關心郝刃。
“我一離開郝刃的身體,他肯定就回去了,他應該很高興,汪!”
陶魚拍了下大金毛的狗頭,恨鐵不成鋼地再次問道:“桑已,你之前背的那個少年,你們沒把他給扔了吧?!”
大金毛眼中閃過一抹智慧的光,原來那個小白臉的名字叫桑已呀,真是奇怪的名字。
“沒有!沒有!他一直在睡覺,睡得可香啦,我帶著它到處跑都沒醒!”
陶魚放心地躺回軟軟的膝枕上。桑已沒事就好,他要是出了事,之前的感謝費肯定也就沒了。
而在陶魚看不到地方,郝刃正一邊罵爹一邊背著桑已極限逃生。有幾次,郝刃都想把桑已扔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