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獄寫了很多,卻發現陶魚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不給她。
刑獄的心臟差點從嘴裡跳出來,他慌亂地起身,想去檢查陶魚的脈搏,結果頭重重地碰到了棺材蓋上,發出嘭得一聲響。
刑獄悶哼了一聲,顧不得頭頂上可能起來的大包,伸手摸向陶魚的脖子。
血液有力的鼓動聲傳來,讓他長呼一口氣。
他剛剛差點以為陶魚中毒了,原來隻是躺得太久,真的睡著了。
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刑獄重新躺了回去,猙獰的臉上掛著誰也看不到的恬淡微笑,他竟然在這個棺材裡,有了一絲人生靜好的錯覺。
聽著身邊人幽長的呼吸聲,好像永遠地睡過去也是件挺好的事。
刑獄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生命中不多的歲月靜好,很快就打消了這種消極的情緒。
他必須得想辦法把陶魚送出去。
他要找母親,但不能讓陶魚為此付出代價。
刑獄閉上眼睛開始認真感受身體裡的靈性力量。
他要儘快完成升級。
陶魚並不知道刑獄做了什麼心裡建設,她也不是真的躺困了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夢鄉。
該死的,怎麼睡個覺又見到遊希了?
他的樣子有點怪,以前鮮豔的紅色頭發此時卻發著綠光,連瞳孔的顏色都幽綠幽綠的。
陶魚的嘴張合了幾次,也沒敢問出心裡的疑惑,隻能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魚寶,我現在很虛弱,咱們長話短說。”
陶魚哆嗦了一下,這稱呼有點瘮得慌,她左右掃視半圈,想找到另一個可以被稱寶的人。
結果很遺憾,寬闊寂靜的夢境空間中除了遊希,隻有陶魚一個人。
所以魚寶是指自己?
陶魚張著嘴,一臉震驚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問道:“老板,你在問我?”
遊希到底是經曆了多麼慘無人道的背叛,精神竟然變得這麼不正常了嗎?
為什麼要叫自己魚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呀!
“嗯哼~”遊希挑挑眉,很不滿意陶魚看他的眼神,不過想想他記憶被封印期間做的事,被防備也算正常。
遊希並沒為之前的事多做解釋,他強硬地將外神從身體裡分割出去,雖說確實解決了他們,但他自己的身體也受到了嚴重影響,必須依靠沉睡來修複。
“你身上的梅枝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危險的時候,可以用它將我喚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