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之下,她指著比利念出一句咒語。
“#¥%¥,爆!”
前邊幾句她念的啥,陶魚根本沒聽清,但最後一個炸字,讓陶魚脊背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這些人也太囂張了吧?
陶魚本能地伸手,對著比利身體裡的燈一撈。
陶魚伸手的同時,焰邇隻覺得胳膊不受控製地往前一伸一抓,一股無形的力量延伸到比利身體裡,一下抓到了什麼。
再回神,焰邇就發現手心裡多了一隻玻璃球,裡麵正有燈火閃爍,約莫兩三秒後火光熄滅,整個玻璃珠暗淡下來。
預想之中的爆炸,沒出現。
比利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是慷慨赴死,但他也怕疼啊。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了,周圍傳來好幾道倒抽冷氣的聲音,偏偏沒疼痛感傳來。
比利小心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兜帽女,正彎著腰大口大口地朝外邊吐著血,殷紅的血液中混雜著許多綠色的不名物體。
兜帽女帶來的一群人恐懼地擠在一起,反而沒了剛剛囂張的氣焰。
比利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裡麵沒了火光,心臟跳動得都歡快正常起來了。
怎麼回事?
比利一臉懵逼地回頭去看老大,然後滿頭霧水地看著老大在玩玻璃彈珠。
好幼稚呀!
不對,焰老大手裡怎麼會有彈珠?他兩個手指頭一使勁,竟然還把玻璃珠捏成了碎屑,這得多大的力氣呀?
老大什麼時候瞞著他偷偷練出來的?
玻璃球碎掉的同時,比利聽到身後傳來更痛苦的嘔吐聲。
比利腦子轉得很快,一下就將兜帽女痛苦的原因和玻璃球的破碎聯係到了一起,而那玻璃球應該是剛從他身體裡取出來的。
焰老大簡直是他的再生父母啊!
比利像隻兔子似的,咻地一聲跑回了焰邇身邊,擠走了其他人,感激地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想什麼呢?剛剛的玻璃球是我身體裡的那個。”
比利被人嫌棄地拉到一邊。
“你身體裡的那個,早就被老大毀屍滅跡了。還有,彆跟我搶位置。”
比利也不惱火,瞪了對方一眼,視線重新老到焰老大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焰老大好像也很懵的樣子。
這事有古怪。
不過是一件對他們有利的古怪。
所有的人燈熄滅,周圍的黑暗也瞬間褪去,陽光穿透窗戶照進來,仿佛也照亮了他們的未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