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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夢夢帶著警察過來，裴少言往前一步，推著喬有道走到一旁。
“你自己跟警察說。”
阿超看到警察，麵色局促。
喬有道指了指阿超，“我看到他神色有異，好像很慌張的樣子，所以想讓您來看看，他是不是有可疑。”
警察是個跟裴少言差不多大的男人，他滿眼狐疑，“你確定？”
“確定。”
“你胡說什麼！”
阿超明顯急了，插在兜裡的手伸出來，想要抓向喬有道，反而被喬有道抓住手腕，“你戴著手套乾嘛。”
這一現象，讓警察注意到他，立刻招呼另一個同事過來。
既然有警察問，裴少言立刻推著喬有道走到旁邊，“你怎麼確定就是他。”
喬有道微微點頭，靠在他耳邊細說，“他身上有血腥味兒。”
“你狗鼻子？我怎麼沒聞到……”
喬有道本來就靠近他，直接用鼻尖掃過他的臉頰，“你看，是人的鼻子——唔！”
鼻子被裴少言捏住，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隨後放開手，“你正經點兒！”
“唔……”
抬手摸摸鼻子，扁嘴走到旁邊靠著牆壁。
梁夢夢全部看在眼底，但是警察在這裡，她又不能拿出手機偷偷拍，可惜了！
警察勒令阿超脫下外套，阿超不得不從，脫下外套之後，他灰色的衣領上，有許多小點點。
警察立刻後退一步，指著他的衣領，警惕問道：“這些是什麼！”
阿超立刻舉起雙手，一時慌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神情，更加讓警察起疑。
此時房裡的許晶小跑過來，“阿超？你、你這是做了什麼啊！”
警察一左一右抓著阿超，“把衣服脫下來，我們要拿回去化驗，你也得跟著走一趟！”
阿超眼神慌亂看著許晶，許晶背靠幾人，急切說道：“你一定要好好交代，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還等著你回來照顧我呢！聽到沒？”
在喬有道這邊，能看到阿超眼底閃過一抹難色，但很快轉變成苦笑，“知道了……”
阿超好像認命般，“小燕……是我打的……”
許晶立刻抓著阿超的手臂，厲聲問：“什麼？！阿超你……”
“女士，麻煩你後退。”
警察立刻拿出手機錄音，“為什麼要打她？你倆有什麼仇？”
阿超說，那個工作人員小燕，平常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各種刁難，還會欺負他笨手笨腳，張嘴就罵，所以他心懷恨意，沒忍住打了她。
聽著確實沒什麼疑點。
隻是喬有道還在盯著許晶，她一臉的不可置信，還一副要哭的模樣。
裴少言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拽著他的胳膊離開，“剩下的，有警察來查，我們還要繼續拍攝，你彆摻和。”
“……”
喬有道正要說什麼，裴少言朝他一皺眉，他立刻不敢說話。
小燕已經抬上了救護車，而阿超也被帶去警局做筆錄。
剩下的警察，一個個人問。
幾人回到樓下的攝像間，馬哥唉聲歎氣，“這好好的，怎麼就出了這麼些事兒來……”
高彤已經走到喬有道身邊坐下，“你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