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淳了然地點頭,領著一屋子人出去。
一時間,屋內隻剩下楚清柏和厲塵嶼。
厲塵嶼望著淳離去的背影,大門合上,窗欞的光投入,不禁感慨:“好充沛的靈息啊。”
此話一出,隻見銀光一閃,一把利劍架在厲塵嶼脖子上。
厲塵嶼挑眉,兩指夾著劍身,稍稍挪開:“孤知道你的扶桑很厲害,但也沒必要動不動就召出來炫耀吧。”
“散鬼是你招去的。”
厲塵嶼見他直入主題,也不裝了:“孤隻是想試試她有沒有法術。”
“你是在找死?”扶桑劍抵住他的脖頸,楚清柏運起靈力,澗石藍靈光宛若遊龍,盤踞於扶桑劍之上。
“誒誒誒!你玩真的啊!得得得,孤以後不這麼乾總行了吧。”
楚清柏冷冷地掃他,輕嗤:“長了鴨翅膀的野狼罷了,少在我跟前稱孤。”
“嘖,嘴這麼臭,怎麼把人姑娘騙到手的?”厲塵嶼睨了他一眼,掏出銅鏡看了眼脖子上的紅痕,見鮮血滲出,幽怨地等了他一眼:“真粗魯。”
“沒什麼事就回你的皇宮去。”楚清柏收起桑扶劍,氣波斂起,變成了掌心的一顆白棋。
“怎麼會沒什麼事?孤......我可是真心來求教的。”厲塵嶼低嘶了一聲:“許靈淳身上絲毫不見妖鬼神魔之氣,顯然是個凡人,可她一個人類女子怎麼會有靈息?我翻遍了古籍都不得緣由,楚將軍可願為我答疑解惑?”
楚清柏坐下,邊斟茶邊道:“不知。”
“你會不知?你可不就是為了此女子來的雪國?”厲塵嶼奪過他手裡的茶盞,輕抿:“嗯~好茶。”
楚清柏掀眸看他。
“好奇我怎麼知道的?”厲塵嶼頗為得意:“你當瞞得住孤?否則三離君何以解釋,南國姑蘇的地方神不好好守著他的姑蘇,竟來我這北歌待了一年又一年?就連如今姑蘇大亂,也得抽著空趕回來護她。”
楚清柏從茶托裡重新拿了個白釉深腹茶盞,語氣淡淡:“與你無關。”
“若三離君是對凡人女子動了情,想與其廝守一生,自是與我無關,可三離君圖的是她的靈力......”厲塵嶼眼裡閃過精光,拿過他的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