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那一段的記憶有些模糊,感覺自己好像並不是……
‘宿主!之前的事情以後再想,現在可是緊急狀態啊!’
原澤真往周圍看了一圈,看見了保持著警戒姿勢的爆豪勝己。
看樣子應該是沒事。
“既然醒了就起來吧?”
all for one的聲音響起,他站在了原澤真身前。
原澤真一頓,站了起來,看向眼前的all for one,歐爾麥特的宿敵。
男人身材高大,穿著西裝,臉上除了嘴巴沒有其他的五官。
“你好像有一個很奇妙的個性呢。”all for one道,“而且無法剝奪,真是神奇。”
當然無法剝奪,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個性。
他對著原澤真伸出手,下一刻一柄黑紅色的長//槍從暗處被拋出,幾乎是擦著他的指尖從他與原澤真中間穿過,最後牢牢的釘在不遠處的地上。
“老師!”死柄木弔喊道。
“彆著急,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All for one看向原澤真:“你真是被很多人重視著呢。”
他低估了死柄木弔對原澤真的執念,這會成為死柄木弔的弱點,所以他本來是想除掉這名少年的,但是這麼一看,他發現原澤真身上居然有不下於死柄木弔的“潛質”。
這樣的人,卻在雄英英雄科就讀,實在是太有趣了。
原澤真沒有時間去思考那柄長//槍是從被誰又是從哪裡拋出來的了,他直接對從者使用了心靈感應。
‘你們現在都在哪裡?’
他這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彆的地方了,身邊的從者都不在。
‘master??您無事嗎??’
首先回話的是貞德。
‘無事。’
‘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
亞瑟道。
本來是想憑借著契約的聯係找過去的,但卻像被屏蔽了一樣,隻知道契約還存在著,具體的位置卻不知道。
而且他們也沒有餘力去尋找。
他看向眼前一瞬間都平靜下來了的玉藻前:“我說了master肯定會沒事的。”
原澤真消失不見,玉藻前就像是突然狂化了一樣,他本身的實力就強得無法估量,而他們又不敢下重手,為了不讓他為了尋找原澤真而不擇手段,隻能三人一起阻止他。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都是什麼心思。”玉藻前的眸子變成了野獸般金色的豎瞳,“現在,[秩序善]隻剩下了迦爾納一人而已。”
亞瑟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腦中的記憶告訴他,玉藻前說得對。
那個殘暴且不帶感情的黑色之王,的確是他。
並且已經將兩人斬於劍下。
事關敵方宿主和敵方從者,這件事,他必須向master彙報,可是……
玉藻前:‘master,請用令咒讓我立即到您身邊。’
原澤真覺得玉藻前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不,隻是因為您的消失而有些焦躁而已,是我自身修行不足的結果,’玉藻前低聲道,‘請儘早讓我回到您身邊。’
原澤真想著就算自己報了地址,英靈就算知道怎麼來,速度再怎麼快,要趕過來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於是他退後了一步直接使用了令咒。
“以令咒之名下令,玉藻前,立即到我身邊來!”
眾人因為他的突然出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就出現了泛著白光的法陣,一身盛裝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傾城的容貌,頭頂獸耳,身後是三條狐尾。
他的臉上帶著微笑,卻沒有絲毫的善意。
“就是你們嗎,帶走我的master的……”螻蟻之輩。
竟敢,竟敢……!!
原澤真隻覺得後背有些發燙,眼前又開始眩暈起來了。
‘00號,這到底是怎……’
下一刻熟悉的聲音響起,他轉頭一看,發現是歐爾麥特趕到了。
然後他撐不住了,最後隻能抓住玉藻前的手,有些艱難的開口:“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
話還沒有說完,意識便又再次陷入黑暗。
原澤真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往旁邊一看,點滴架上的點滴正以一種均勻的速度往下落。
他沉默了一會兒。
‘……是你乾的吧?’
他對00號說道。
‘是的,你會陷入昏迷的確是我做了一些手段。’00號沒有絲毫想要隱瞞的意思,‘按照我的判斷,你接下來或許會做出一些影響這個世界進展的舉動。’
‘……那也不用做到昏迷這個分上吧,我腹部的傷口不是還沒好嗎。’
‘那樣的話不能做到百分之一百確定,’00號頓了頓,道:‘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計算的。’
感情,他?
原澤真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該不會是想說,他看見那幾名攻略對象的好感度堆得那麼高,所以相應的自己也付出感情吧?
00號:‘可是,不管你信不信,有很大一部分是宿主你自己的問題。’
它基本隻是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