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劉勁鬆這麼一說,楊玲頓時說不出話來,一下子語塞,被氣得不輕。
相比起忿忿不平的楊玲來,李七夜從始至終都是淡定,笑了笑,說道:“沒錯,我就是大師,絕無僅有的大師。”
李七夜這隨口所說的話,頓時讓所有人不由為之愕了一下,在場的學生都不由相視了一眼,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七夜這樣的話,在任何學生看來,那實是在太過於狂妄了,那簡直就是把牛皮吹上天了。
就如三板怒斧林浩,他聽到這樣的話,他都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就算他這位作為雲泥學院學生中煉器最有天賦的有,甚至可以稱之為學生中的第一煉器好手。
但是,被彆人稱讚的時候,他自己也都會謙虛幾句,他自己也不敢說是雲泥學院第一。
然而,李七夜卻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自稱大師,而且還是絕無僅有的大師,這樣自吹自擂的話,讓任何人聽了,都感覺有點不靠譜,讓人不由覺得這牛皮吹得太大了。
“好狂妄的口氣,無知小輩,就憑你也敢自稱絕無僅有的大師。”在這個時候,有學生就不服氣了,不由冷笑了一聲。
畢竟,在雲泥學院的學生中,也有不少的煉器好手,就算他們天賦不如三板怒斧林浩,但是,實力也不會差。
現在李七夜自稱自己是絕無僅有的大師,這當然是讓這些同學聽了之後,心裡麵不滿了,所以,立即有同學忍不住嘲笑李七夜了。
所謂是同行相爐,有擅長煉器的學生也是冷笑一聲,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也敢自稱‘絕無僅有’,隻怕你是沒有見過其他人的煉器手法吧。”
“吹牛吹得夠大的。”劉勁鬆也是冷笑一聲,看著李七夜,不屑地說道:“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乃是雲泥學院,天才輩出,就憑你區區一個山野小子,看過幾本破書,也算自稱是絕無僅有的大師……”
但是,對於這些嘲笑,李七夜根本就懶得理會,隻是看了三板怒斧林浩一眼,淡淡地說道:“你自己好好去感受一下你自己的道源真器吧,若是你再煉一次,必定是兵毀身廢。”
“放肆——”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招來了其他的學生斥喝。
特彆是對於崇拜三板怒斧林浩的學生,他們聽到這樣的話,更是不樂意了,在他們看來,李七夜說這樣的話,那是在詛咒林浩,在詆毀林浩。
“姓李的,你現在向林師兄道歉還來得及,否則的話,讓你好看。”有崇拜林浩的學生忍不住對李七夜大喝道。
“沒錯。”劉勁鬆也借這個機會發難,有意向三板怒斧林浩示好,對李七夜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說話最好有理有據,否則的話,那就是詆毀林師兄,哼,到時候,就算林師兄不與你計較,我也絕不輕饒你。”
李七夜理都懶得理會劉勁鬆他們,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哼,轉身逃走了是吧,看來你就是自知理虧。”見李七夜轉身就走,有學生不由冷笑,嘲笑地說道:“你這點本事,還是好好縮龜在你萬獸山踏踏實實地做個樵夫吧,彆出來丟人現眼。”
“現在逃走,至少說明他還有點自知之明。”也有學生嘲笑,對李七夜不屑一顧。
但,劉勁鬆不想就這樣放過李七夜,他沉喝道:“小子,止步,你汙蔑了林師兄,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哼,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對於劉勁鬆的冷喝聲,李七夜理都未理一下,沿著石階而上,往山頂而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是你自討沒趣。”見李七夜理都不理自己,劉勁鬆頓時目光一寒,露出了殺機,邁出了一步,有對李七夜動手的意思。
“算了。”在劉勁鬆想對李七夜動手的時候,林浩伸手一攔,沉聲地說道:“這位李公子也僅僅是發表自己的看法而已,沒有什麼惡意,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傷害,就此作罷。”
劉勁鬆也隻好罷手,忙是笑臉對林浩說道:“林師兄就是寬宏大量,不愧是我們雲泥五傑之一,小弟佩服,佩服。”
“師兄,這小子實在是太過份了,他分明就是在詛咒你,是在詆毀你的名聲,說不定他是嫉妒師兄你的煉器實力。”有學生為林浩抱打不平,忿忿地說道。
林浩沒有作聲,隻是皺了皺眉頭,在心裡麵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