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李七夜要去如意坊,楊玲也要跟著去,她對李七夜說道:“本部的如意坊,是南西皇最大的如意坊了,可以說,三天三夜都逛不完。那裡我去過不少,道路熟悉,給少爺帶路。”
李七夜也答應了,讓老奴和凡白留在雲泥學院,簡裝便出發了。
一見能跟李七夜一同去如意坊,楊玲也是喜滋滋的,早早就收拾好,等待著李七夜了。
他們兩個人離開雲泥學院,剛入山,還沒有走遠,身後便有一輛馬車駛過來,緩緩停在了李七夜他們兩個人身旁,聽到“吱”的一聲響起,馬車門打開了。
馬車門內,露出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美麗動人,讓任何人看得都不由為之眼前一亮。
這個女子,有一個特彆明顯的特征,她的額上有半月,這麼一個獨特的印記,現在在她美麗的容顏之上,卻不損她容顏絲毫,反而添增了幾分的韻味。
女子黛眉輕描,明眸皓齒,容顏美麗,瓜子臉兒,添增了幾分古典的氣質,十分的耐看,讓人仔細去看,都不覺得會厭倦。
眼前這個女子的美麗,並非是一眼看去,讓人驚豔的美麗,她的美麗很勻稱,不論是你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都讓人覺得美麗,而且十分的耐看,給人一種百看不厭的感覺。
女子穿著一身素衣,淺黃,典雅,又不失活潑,胸前點綴著幾顆細小的寶石,看起來充滿了活潑的氣息,給人一種靈性,又不失貴氣,十分的奇妙。
女子舉止之間,氣質雅致,但,又給人一種親切感,不會給人高高在上或者疏離的感覺。
這就好像是這個女子金枝玉葉,卻又偏偏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人親切,又讓人覺得舒服。
她整個人的氣質,給人一種內斂低調而又不失高貴的感覺,十分的微妙。
這個女子,周身有著一股淡淡的紫氣縈繞,這樣的紫氣,並非是後天修練而成,也不是因為修練什麼功法而成,而是天生的,這樣渾然天成的紫氣縈繞著周身,也讓她給了人一種三分的神秘之感。
“李公子和玲郡主要上哪裡去呢?”女子開口,聲音悅耳,如黃鸝之音,說道:“要不要捎兩位一程呢?”?“是曉月師姐,我們是去本部的如意坊。”看到這個女子,楊玲都不由眼前一亮,驚喜。
“我也正好去本部的如意坊,一同乘坐如何?”女子露出笑容,如梅花綻放一樣,含蓄又不由美麗。
“少爺,好不好?”楊玲忙是望著李七夜,向李七夜征求意見。
雲泥學院離佛帝原本部還有著很長的一段距離,真的要以步行的話,就算速度很快,那也是需要一段時間。
“那就坐吧。”李七夜笑了笑,仔仔細細看了這個女子一番。
李七夜的目光仔細看這個女子一番,既是十分的隨意,也是十分的放肆,沒有絲毫的顧忌,把女子裡裡外外都打量了一番。
女子也是落落大方,任由李七夜打量,也不生氣,有著十分寬闊的胸襟。
登上馬車之後,關上車馬,馬車繼續前行。
雖然,在外麵看起來是僅僅是一輛馬車,但是,馬車之內,自成天地,自有空間,車廂之內,乃是一座宮殿,這樣的一輛馬車,可謂是一座移動的行宮。
“曉月師姐的出行,真的非同一般呀。”楊玲打量了一番個宮殿,不由驚歎一聲,她是金杵王朝的郡主了,但是,也沒有這樣的移動行宮。
“這都是家中長輩所留。”這個女子含笑,說道:“我來雲泥學院求學,路途比較遙遠,所以家中長輩借我使用。”
擁有這樣的移動行宮,這個女子出身非同小可,但是,話語之間,卻沒有絲毫的傲氣,說話也讓人聽得舒服。
在宮殿中央,擺著一張大師椅,李七夜大馬金刀,舒舒服服地躺下了,神態悠閒。
這本是女子平時休憩所躺臥的椅子,不過,李七夜坐在那裡,她也沒有生氣。
“少爺,這位是我們雲泥學院的師姐,曉月師姐可是我們雲泥五傑之一。”楊玲怕李七夜不認識女子,忙是為李七夜介紹。
“女子赤曉月,李公子的大名如雷貫耳,雖是素未謀麵,但,久仰李公子大名。”女子赤曉月向李七夜輕輕鞠身。
赤曉月,雲泥五傑之一,與冷眸電劍他們齊名,外號“纖手玲瓏塔”,不過,她也是雲泥五傑中最為低調的人。
同時,她也是雲泥五傑中唯一不是出身於佛陀聖地的學生,她來自一個古老的世家——赤家。
赤家在正一教的另一端,遠離佛陀聖地,億萬裡之遙,凡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抵達,所以,她才會說,來雲泥學院求學,路途遙遠。
“叫少爺。”李七夜笑了笑,吩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