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軍,從太尉府出來,開往東街,眨眼之間,把東街把守得牢牢實實,水泄不動,任何一個街口都被封閉,沒有允許,都不得進入烏衣巷。
烏衣巷,通東西,此時金甲軍把守了東街,大家都能想象得到西街必定是由張家所把守了。
果真是如此,在金甲軍出現之後,在“軋、軋、軋”的聲音中,隻見太宰府的大門也打開了,此時太宰府之中兩支隊伍排出。
這兩支隊伍不像是太尉府的金甲軍,這兩支隊伍都是身穿黑色緊衣,隊伍中的每一個弟子都是強者,神態冷凝,血氣如龍,當兩支隊伍排開之時,如同兩條黑龍出淵一般,隱隱之間,讓人聽到了龍吟之聲。
“這是太宰的私兵,沉龍軍。”看到這麼兩支隊伍排開,不少修士強者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驚呼地說道。
不論是太宰還是太尉,他們都是出身於強大無比的古老世家,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大教疆國一般的存在,所以,那怕太宰和太尉在金杵王朝為官了,他們也一樣能擁有自己家族的勢力,一樣能擁有他們家族的軍隊。
太宰的這支沉龍軍,就是他的私軍,也是張家的一支強大的軍團。
這支隊伍從太宰府開出,把守了烏衣巷的西街,與東街的金甲軍相互呼應。
一時之間,整條烏衣巷被金甲軍和沉龍軍圍得水泄不通,長街的每一個街口都被兩支隊伍嚴防把守,任何進出烏衣巷的人都必須得到太宰或太尉的同意。
所以,在這個時候,整條烏衣巷都充滿了濃烈無比的殺機,在這一條長長的巷子裡,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強者,這都是太宰府和太尉府的中堅力量。
而在這個時候,太宰府和太尉府敢清退了烏衣巷的所有看熱鬨的修士強者,外麵的修士強者,一律不得進入烏衣巷,就算是進入烏衣巷的修士強者,在這個時候,也被趕出了烏衣巷。
一開始,那是有多少的修士強者湧入了烏衣巷,但是,此時此刻都被趕了出來,這也讓不少修士強者紛紛抱怨,但,又無可奈何。
畢竟烏衣巷不是什麼公眾之地,更何況,不論是金甲軍還是沉龍軍,他們驅趕外來的修士強者的時候,那都是底氣十足,看熱鬨的修士強者也僅僅隻能抱怨幾句而已,都不願意與他們衝動起來,也更不想僅僅因為看熱鬨,得罪了太宰和太尉。
在這個時候,整條烏衣巷顯得十分的肅靜,甚至連每一個人喘氣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整條烏衣巷是殺機四起,在巷子的暗處,不知道埋伏了多少襲殺的強者。
在這個時候,太宰府與太尉府之間那已經搭上了祭台了。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知道,時辰將要快到了。
“這是罕見呀。”遠遠看到這樣的一幕,有人不由滴咕了一聲,畢竟這樣的事情是極少發生過。
這裡終究是帝城,這樣活祭,把王侯的後人陪葬,這是十分忌諱的事情,甚至稱得上大逆不道。
“這就是太宰和太尉的實力了,也是李家和張家逆天的地方了。”有一位老一輩的修士沉聲地說道:“換作是其他人試試,隻怕金杵王朝第一個拍死他們。”
這樣的話,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畢竟,在帝城搞這樣的事情,還要王侯的女兒陪葬,除非是皇室了,不然的話,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要造反了,這是目無金杵王朝。
“李家和張家聯手,那何止是隻手遮天呀。”有強者看到這樣的一幕,也不由說道:“甚至是可以改寫金杵王朝的命運呀。”
這樣的話是大忌諱,金杵王朝的文武百官絕對不敢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現在由外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讓不少人相視了一眼了,太宰和太尉敢拿王侯的女兒來陪葬,那豈不是意味著太宰和太尉敢做其他更出格的事情,比如立幼廢長!重立太子。
所以,有不少修士強者才想明白這一點,他們心裡麵都不由為之一震,難道說,太宰和太尉聯手,這是要讓金杵王朝變天了。
在這個時候,隻見二公主出現了,她站在祭台之前,臉色冰冷,鳳目露出殺機。
“是二公主。”看到二公主出現主持活祭,不少人低聲地說道。
太宰和太尉都沒有直接露臉,由二公主主持這樣的活祭,那實在是讓人意味深長,或許二公主這是代表著皇室。
“難道說金杵王朝也是支持太宰和太尉這樣的做法?又或者是一種默許。”看到二公主親自主持,有人不由嘀咕地說道。
有一位接近金杵王朝的強者搖頭,說道:“不,太尉和太宰都欲麵聖,但卻都沒有見到皇上,金杵王朝也沒有表態,或許二公主乃是私人的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