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七夜直接向古陽皇索要雪影樓的後人,一點避嫌的意思都沒有,這不是很直接地告訴彆人,他就是刺殺古陽皇的幕後黑手嗎?所以,當李七夜一開口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呆住了,大家都覺得,李七夜說出這話,那實在是太不是時候了,這是給自己添增麻煩,這是給自己惹禍上身。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樣做,然而,李七夜卻一點避嫌的意思都沒有,當然,大家也都知道,李七夜不是一個傻子。
“這,這,這是未免太膨脹了吧。”有人不由嘀咕了一聲,低聲地說道:“這是擺明要與古陽皇過不去嗎?”
雪影樓的後人,乃是刺殺古陽皇的殺手,現在李七夜向古陽皇討要人,這不是擺明和古陽皇過不去嗎?這是有意與古陽皇為敵嗎?“就算他是金刀使者,也不是這樣使的呀。”連老一輩的大人物也都覺得李七夜在這節骨眼上向古陽皇討要雪影樓的後人,實在是不智之舉,實在是太過於孟浪了。
雖然說,李七夜手執著金杵王朝的祖傳金刀,而且古陽皇則是金杵王朝的皇帝,作為金刀使者,在任何人看來,李七夜多多少少也要給古陽皇一點情麵,或者說,維護一下金橇王朝的權威。
但是,李七夜卻完全沒有這些顧忌,也完全沒有這些想法,直接向古陽皇要人了。
“這是太霸道了,太囂張了。”就算第一次見李七夜的人,也都覺得李七夜向古陽皇討要刺殺他的殺手,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實在是太過於霸道了。
“他就是李七夜。”一直關注李七夜的大人物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他不霸道,不囂張,隻怕他就不是李七夜了,就不是誰都敢乾的大凶人了。”
這樣一說,大家也都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在此之前,李七夜不也是一言不合,便把太宰府、太尉府給踏平了,像李七夜這樣的凶人,像他這樣的瘋子,似乎他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那都不讓人吃驚。
“這個”李七夜當著眾人的麵,向古陽皇討要雪影樓的後人,這頓時讓洪公公不由臉色一變。
畢竟,在這個節骨眼討要刺客,這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這將會讓古陽皇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大膽”古陽皇還沒有開口,在場的一位鐵營將領就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喝道:“竟敢包庇刺殺陛下凶手……”
這也難怪鐵營的將領忍不住大喝,畢竟,刺殺皇帝,那是天大的事情,大逆不道,可誅九族。
現在李七夜竟然還敢當著天下人的麵討要刺客,討要雪影樓的後人,這不是視他們無物嗎?這樣囂張的態度,讓鐵營的將領有些難於咽得下這口氣。
李七夜揮了揮手,打斷了這位將領的話,輕描淡寫,說道:“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砍下你的狗頭?”
李七夜這話輕描淡寫,但是凶猛霸道,就好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這位將領的臉上一樣。
這位將領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頓時嘎然而止,下麵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一時之間漲得滿臉通紅。
李七夜雖然把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卻是十分有威力,如果李七夜真的是砍下他的頭顱,那就真的是砍下了,而且還是白砍的,誰都救不了他們。
試想一下,李七夜滅了太宰府、太尉府,最後還不是屁事都沒有,連二公主都搭進入自己性命,他一個鐵營將領,那又能怎麼樣呢?誰叫李七夜是金刀使者呢?他手執金刀,真的要斬他這位將領,那就真的是砍了。
李七夜如此霸道的姿態,頓時之間,讓所有人都不由麵麵相覷,大家都覺得,這實在是夠霸道,這實在是太囂張了。
但是,大家也知道,此時李七夜手執祖傳金刀,作為金刀使者,在金杵王朝之中,那還真的是說砍誰就砍誰,想反抗都難。
“陛下的意思呢?”洪公公向皇輦之中的古陽皇一鞠身,向他請示。
皇輦之中的古陽皇興趣索然,輕輕地揮了揮手,說道:“既然少爺要人,那就給他吧,聽少爺的吩咐便是。”
古陽皇這話一出,讓所有人都不由呆住了,古陽皇這態度實在是太利索了,實在是太乾脆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不由麵麵相覷,有不少人都被這樣的一幕震驚得不由嘴巴張得大大的。
古陽皇好歹也是金杵王朝的皇帝,他手握大權,焉容得人冒犯,更彆說是刺殺他的殺手了,這樣的一個刺客,應當是斬立決,甚至是碎屍萬段,那也不為過。
如果說,在這個時候,有任何人為這麼一位刺客求情,那就是冒犯了皇威,也是大逆不道,甚至是會被打為刺客的同黨,更彆說是向古陽皇討要這麼一位刺客了。
現在李七夜向古陽皇討要刺客,這已經是十分霸道之舉,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古陽皇竟然也一口答應了。
古陽皇如此利索的態度,那完全是出人意料,一時之間,讓所有人都不由麵麵相覷。
在李七夜開口討要雪影樓的後人之時,所有人都以為古陽皇會拒絕,甚至有人認為古陽皇會與李七夜產生衝突,然而,古陽皇卻一口答應,這實在是大大出於所有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