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拒絕了太子的隆重迎接,吩咐楊玲留下,帶上了彭映雪。
“這個……”看到李七夜帶上彭映雪,金杵太子被嚇了一大跳,心裡麵不由發毛。
這不怪金杵太子嚇了一大跳,彭映雪可是刺殺他父皇的刺客,如果現在他把彭映雪帶入皇宮,帶上佛帝本部,這將會怎麼樣??不說他們父皇怎麼樣處理,怎麼樣看待,隻怕皇室也不好交待,更彆說是各方的勢力了。
把一個刺客帶入皇宮,而且還是如此光明正大,一點避諱都沒有,這樣的事情,不論是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不妥。
“怎麼,有問題嗎?”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道。
金杵太子不由苦著臉,說道:“少爺,這,這,這不是有沒有問題了。”
金杵太子在心裡麵都快要哭出來了,這何止是有問題,這問題可就大了,把刺客帶入皇宮,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怕他不僅是太子之位不保,隻怕也會腦袋掉地。
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這個太子也一樣擔保不起呀。
“少爺,這,這,這位姑娘,能否安頓一下,我在各處都有一些小產業,若是姑娘適合,可以安頓一段時間。”金杵太子不由哭喪著臉,對李七夜說道。
他當然不希望把這麼一個刺客帶入皇宮了,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說不定大家還以為是他指使刺客去刺殺他父皇的呢。
“沒什麼事情。”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道:“天塌不下來,塌下來,還有我。”
至於彭映雪,站在李七夜身後不吭聲,她也明白自己被帶入皇宮意味著什麼了。
當然,她也並不認為李七夜把自己帶入皇宮,會對自己不利,所以她一聲不吭,任處李七夜發落了。
“那,那,那好吧。”最後,金杵太子隻好哭喪著臉,隻能是這樣答應了。
在這個時候,就算他不想答應,那也隻能答應下來,他還能怎麼樣?難道他還能拒絕李七夜嗎?難道他還能強硬阻止刺客進入皇宮嗎?
在當日刺殺他父皇的時候,李七夜當麵要了刺客,救下了刺客,他父皇也一口答應了,都沒敢拒絕李七夜的要求,他作為一個太子,還能拒絕李七夜的要求不成?
自從他父皇表態之後,他這位太子還能怎麼樣?連他父皇作為一國之君,作為佛陀聖地的掌權人,都對李七夜退讓三分,他這位太子更不敢杵逆李七夜了。
現在金杵太子也明白,祖傳金刀的威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巨大。
在以前,他認為祖傳金刀雖然是上斬皇室,下斬百姓,但,不可能見於他父皇,現在看來這也不見得。
現在李七夜手持祖傳金刀,而他父皇卻對李七夜忍讓三分,如此看來,祖傳金刀的威力遠在他想象之上,不然的話,他父皇也不會忍讓三分。
現在李七夜要帶著彭映雪這麼一個刺客入皇宮,金杵太子也不能怎麼樣,更加沒辦法去拒絕和阻攔。
“我,我們上路吧。”最後,金杵太子隻好硬著頭皮說道。
現在他也隻能祈禱千萬彆發生什麼事情,如果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他這位太子可是擔擋不起呀。現在金杵太子也隻能寄盼於李七夜能鎮壓得住彭映雪這麼一位刺客,不然的話,如果她進入皇宮,又要去刺殺他父皇的話,隻怕天都要塌下來,到時候他將會是第一個受到被連累的人。
雖然沒有隆重的迎接儀式,金杵太子還是用皇家馬車把李七夜請入皇宮的。
金杵王朝的皇宮,就在都舍部天空上的浮空城之中。
其實,與其說不如金杵王朝的皇宮,不如說是佛陀聖地的垂治行宮更適合一些。
因為金杵王朝現在所居的皇宮,乃是曆代垂治佛陀聖地的皇帝或教主起居之處,這不能完全代表著金杵王朝,這是代表著佛陀聖地。
如果說,哪一天金杵王朝不能垂治天下,或者被聖山剝奪了垂治天下的權柄,那麼,金杵王朝也必須搬出佛帝本部,必須從這皇宮之中搬出去。
所以,金杵王朝的皇宮,不屬於金杵王朝的產業,它隻屬於聖山。
隻不過,金杵王朝已經垂治佛陀聖地一代又一代人了,所以,很多年輕人都快忘記了,不僅僅是金杵王朝的皇宮,就是整個佛帝本部,那都是聖山的產業,都是歸屬於聖山,歸屬於佛陀聖地,而不是歸屬於金杵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