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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潺潺而流,陽光灑落,在溪水中倒影,如金光漫散,當水波蕩漾的時候,好像金粉在搖晃一般。
在“嘩啦”一聲的時候,有鯉魚躍出水麵,在波光之下,猶如一條金鯉一般。
坐在岩石之上,李七夜垂釣閉目,如同是睡著了一樣,很久過去,他一動都沒有動,好像是成了一尊雕像。
小聖山,十分的安靜,李七夜坐在這裡垂釣,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整個人進入了神遊太虛的狀態。
現在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乃至是許多老一輩強者,都去觀看正一少師了,小聖山反而落個清靜。
特彆是正一少師破煙火台而入之後,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一輩、多少修士強者都傾巢而出了,許多大教疆國的大人物都紛紛出動。
這些傾巢而出的修士強者,當然不是為了截攔正一少師,他們都是為了觀戰,大家都想看清楚正一少師的實力,也有很多人想從絕世天才與正一少師一戰之中能看出什麼收獲。
但是,在煙火台,金杵虎賁戰敗之後,就沒有人敢站出來挑戰正一少師,使得正一少師長驅而入。
煙火台一戰,大家都對正一少師的實力有所估量,大家都明白,不要說是年輕一輩,就算是老一輩強者,真正能戰勝正一少師的人,那隻怕也不多,所以,沒有哪一個年輕一輩的天才敢貿然去挑戰正一少師,以免自取其辱。
正一少師長驅而入,睥睨天下,甚至跨越一些大教宗門、世家古派的祖地,氣勢如虹,如視天下無物,目無餘子。
正一少師如此的姿態,也讓不少的大教寶宗門、年輕天才十分的氣憤,畢竟,正一少師直接跨越過自己宗門的祖地,那是對於自己宗門的一種蔑視,甚至是對自己宗門的一種挑釁。
不僅是如此,正一少師還登臨佛陀聖地的不少勝地名觀,這些勝地名觀都是佛陀聖地先賢所發跡之地,流傳著不少先賢的美談。
但是,正一少師長驅而至,睥睨八方,這不僅是觀覽名勝,更是對佛陀聖地的一種挑釁。
但,不管正一少師如何的跨越祖地,如何的登覽名勝,最終,佛陀聖地都沒有人站出來與正一少師一戰。
金杵虎賁與虎賁軍團慘敗在了正一少師的手中,其他的人想挑戰正一少師,根本就不是對手,就算是一些大教宗門想與正一少師一戰勝負,那也沒有這種實力,除非有大教宗門為了爭這一口氣,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放手一搏了。
否則的話,所有的大教宗門、所有的年輕天才,那怕心裡麵再憤怒,也隻能把滿肚子的惱氣往肚子裡麵吞。
這樣的滋味,這樣的感覺,的確是不好受,但是,佛陀聖地的所有強者那也是無可奈何,正一少師太強大了,年輕一輩,隻怕已經找不到對手了,甚至有人認為,除非是四大宗師出手,否則,沒有人能戰勝正一少師了。
對於佛陀聖地的沸沸揚揚,李七夜漠不關心,對於正一少師的種種傳聞,李七夜更是不聞不問,他僅是坐於小聖山的溪邊,垂釣靜坐而已。
當然,也並非是沒有人來打擾李七夜了,此時此刻,就有人走到了李七夜身前。
李七夜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眼前站著的美麗女子,正是正一教的弟子許翠眉。
不過,這一次許翠眉身邊並沒有雷霆刀、卷雲鞭跟著,她隻是一個人到來而已。
她走到李七夜麵前,向李七夜深深地鞠身。
“怎麼,沒帶你那兩個跟班?”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許翠眉在李七夜身旁的岩石上坐了下來,神態自然,含笑地說道:“帶著他們多麻煩,而且,隻怕也會討少師的不喜歡。”
“你倒聰明伶俐。”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正一教有你這樣的弟子,的確是發揚光大,前途無量。”
“少爺這話,就讓我誠惶誠恐了。”許翠眉搖頭,說道:“佛陀聖地有少爺在,我們正一教焉能掀起什麼風浪,說不定得罪少師了,立即把我們正一教按在地上摩擦。”
“我又不代表佛陀聖地。”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輕輕搖頭,說道:“我正是一個過客而已,遲早會離開這裡。”
許翠眉雙手托著下巴,望著李七夜,說道:“但是,我相信少爺會指定後人的。”
“可能吧。”李七夜淡淡地一笑,沒有正麵回答。
許翠眉不由輕輕地聳了肩,說道:“佛陀聖地才是大幸運,能有少爺這樣的天縱之才,何以能與之相匹也。”
“這馬屁拍得我飄飄然。”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