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修士強者已經盯著李七夜,大家都屏住呼吸,特彆是年輕一代的修士,更是期待著金杵劍豪好好教訓李七夜,甚至把李七夜斬了。
可以說,在此時,任何人看來,斬殺李七夜的條件已經很成熟了,畢竟,給他扣上一個勾結正一教的帽子,不論怎麼樣逃都逃不掉。
在平日裡,李七夜作為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其他人或許奈何不了他,但是,金杵劍豪就不一樣了,說實力有實力,說地位有地位,金杵劍豪真的鐵了心要殺李七夜的話,隻怕他這個金刀使者的身份,不見得好使。
對於金杵劍豪的話,李七夜也僅僅是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話:“關你屁事。”
這話粗俗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得都不由呆了一下。
不管是誰,似乎都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特彆是麵對金杵劍豪這樣的大人物,直接說出如此粗俗鄙俚的話,實在是讓人有些難於接受。
金杵劍豪不由臉色一變,他冷笑了一聲,雙目寒芒大熾,可怕的殺氣吞吐不止,在這個時候,金杵劍豪絲毫都沒有去遮斂他的殺氣,他可怕的殺氣濃鬱無比地表現出來了,在這個時候,任何人都能感受得到他對李七夜的殺機了。
而且,金杵劍豪那也是**裸地表達出來,絲毫不在意,那怕讓所有人知道他要殺李七夜,他也沒有任何顧忌。
“小子,你真以為金刀使者的身份能庇護你嗎?”金杵劍豪雙目中的殺意高漲,寒光奪人心魂,如寒劍瞬間刺入人的心臟一樣,讓人不由直打哆嗦,他冷聲地說道:“不要以為在金杵王朝有他給你撐腰,你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
金杵劍豪這樣的話,讓不少人相視了一眼,也有不少人想知道,金杵劍豪口中的“他”究竟是誰。
李七夜作為外人,能成為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這說明他在金杵王朝一定是有人撐腰,而且是十分了不得的存在,必定是祖廟的老祖,否則的話,就不可能讓李七夜成為金刀使者。
所以,在這個時候,不論是在金杵王朝為官的人,還是其他大教疆國的強者,他們都很好奇,金杵劍豪口中的“他”究竟是誰,大家都想知道,李七夜背後的靠山究竟有多強大。
畢竟,李七夜背後的靠山強大於否,這將會決定不少大教疆國是否與李七夜過不去。
“蠢貨,連小輩都不如。”李七夜笑著不由搖了一下頭,說道:“我自己就是無法無天,何需要靠山!”
“好大的口氣!”金杵劍豪雙目一厲,冷森地說道:“既然如此,你有這麼大的自信,那本座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作為金杵王朝的一員,無規紀不成方圓……”
“太往臉上貼金了,我不是你們金杵王朝的人。”李七夜揮手打斷了金杵劍豪的話,說到這裡,乜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再說了,就你三腳貓的功夫,還教訓人?誰給你的自信?太把自己當作一回事了。”
李七夜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抽了一口冷氣,也有不少人苦笑了一下。
李七夜的囂張,大家都不是第一次見識,在此之前,對於金杵虎賁,對於神影聖子,他都是如此的囂張,現在麵對金杵劍豪,依然是如此囂張,甚至是更加的囂張。
要知道,金杵劍豪,那可是可以比肩於四大宗師的存在,這可不是金杵虎賁、神影聖子這樣的晚輩所能相比的。
但是,現在李七夜依然一副未把金杵虎賁放在眼中的模樣,這的確是讓人抽了一口冷氣。
“李七夜就是李七夜。”有強者不由苦笑了一下,喃喃地說道:“不論是什麼時候,都是如此的囂張霸道,不管是麵對誰,都是這樣的目中無人。”
對於一些一直留意李七夜的修士強者來說,他們對於李七夜的囂張霸道,那都已經習慣了,都快麻木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他以為還像以前那樣嗎?”也有年輕修士不由冷哼一聲,不滿地大叫道:“劍豪乃是一代宗師,焉容得他放肆!”
“哼,很快他就知道後悔,到時候隻怕他連一句大話都說不出來,他真以為劍豪是晚輩所能相比的?”也有早就對李七夜不滿的人,不由冷笑一聲,不屑。
“就算李七夜再強大,那怕他可以比肩正一少師了,也不是親王殿下的對手。”也有人估量,冷冷地說道:“他大放厥詞,是自尋死路。”
被李七夜這樣一說,金杵劍豪雙目中的殺氣就一下子高漲了幾十倍了,可怕的殺氣如冰封天下一樣,在場所有的人都被他可怕的殺氣嚇得直打哆嗦,在這刹那之間,那怕金杵劍豪的目光不是直掃向他們的身上了,金杵劍豪的殺氣也不是衝著他們而去了。
但是,當金杵劍豪那可怕的殺氣瘋狂高漲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殺氣一掃而過的時候,如鋼刀刮骨一般,一股刺痛傳來,嚇得所有人毛骨悚然,大家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