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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雲跟上李七夜,眨了一下眼睛,笑著說道:“那公子是來獵奇的嘍,有什麼想的喜好,有什麼樣的想法呢?說來聽聽,我幫你想想看,在這洗聖街有什麼適合公子爺的。”
“你這話,說得像是皮條客。”李七夜輕描淡寫地瞥了許易雲一眼,說道。
這話頓時讓許易雲粉臉一紅,尷尬,乾笑,說道:“公子這話,說得也太不文雅了,誰是皮條客了,我又不做這種勾當。”
“想揣摩我的想法呀。”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你自由發揮便是了,你混跡在這裡,應該對這裡熟悉,那就你帶路吧。”
李七夜一口答應,讓許易雲也不由為之意外,這是太爽快了。
不過,許易雲也是一個乾脆利索的人,她一甩馬尾,笑吟吟地說道:“我知道在這洗聖街上有一家老鋪,蠻是有特色的,不如我帶公子爺去看看如何?”
“又有何不可。”李七夜淡淡地一笑,很隨意。
事實上,他來洗聖街走走,那也是十分的隨意,並沒有什麼特彆的目標,僅是隨便走走而已。
李七夜答應之後,許易雲立馬走在前麵,給李七夜帶路。
整條洗聖街很長,大街小巷也是十分複雜,轉彎抹角,常常能把人繞昏,許易雲在這裡混跡久了,對於洗聖街也是十分的熟悉,帶著李七夜兩人乃是七轉八拐的,走過了洗聖街的一條又一條小巷。
最後,來到了一個偏僻並不起眼的老店門前停下來了。
這個老店已經是很老舊了,隻見店門口掛著布幌,上麵寫著“老鐵舊鋪”,這個布幌已經很陳舊了,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似乎伸手一提就能把它撕碎一樣。
許易雲很熟稔的模樣,走了進來,向櫃台後的人打招呼,笑盈盈地說道:“大叔,你看,我給你帶客人來了。”
坐在櫃台後的人,乃是一個瞧起來是中年漢子模樣的掌櫃,隻不過,這個中年漢子模樣的掌櫃他並非是穿著商賈的衣服。
這個中年漢子臉色臘黃,看起來好像是營養不良,又似乎是舊疾在身,看起來整個人並不精神。
但是,中年漢子卻穿著一身束衣,身體看起來很結實,似乎是常年乾苦活所夯實的身體。
這個中年漢子咳嗽了一聲,他不抬頭,也知道是誰來了,搖頭說道:“你又去做跑腿了,大好前途,何必埋汰自己。”
“這又不是什麼苦活,自力營生,沒有什麼不好的,又不算丟我許家的臉。”許易雲開朗地一笑,這樣的笑容雖然談不上什麼傾國傾城,也談不上什麼落雁沉魚,但是,這樣開朗陽光的笑容,還是充滿了魅力的。
事實上,像她這樣的修士還真的是少見,作為年輕一輩的天才,她的確是前途無量,任何宗門世家擁有這樣的一個天才弟子,都會願意傾儘全力去栽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來討生活,出來自力營生。
不過,許易雲卻自己跑出來養活自己,乾的都是一些跑腿差事,這樣的做法,在很多修士強者來說,是有失身份,也有丟年輕一代天才的顏臉,隻不過,許易雲並不在乎。
這個中年漢子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你又帶什麼樣的客人來照顧我的生意了?”說著,抬起頭來。
這個中年漢子雖然說臉色臘黃,看起來像是生病了一樣,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烏亮有神,這一雙眼睛好像是黑寶石雕琢一樣,似乎他一身的精氣神都聚集在了這一雙眼睛之中,單是看他這一雙眼睛,就讓人覺得這雙眼睛充滿了活力。
這個中年漢子,抬頭一看的時候,他目光一掃而過,在李七夜身上的時候,還未曾多留意,但是,目光一落在綠綺的身上之時,便是身軀一震了。
中年漢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徐徐地說道:“尊駕這是……”
綠綺靜靜地站在李七夜身旁,淡淡地說道:“我乃是陪我們家公子前來走走,看看有什麼新鮮之事。”
許易雲也不由驚訝,她也是有幾分的意外,因為她也沒有想到戰大叔竟然和綠綺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