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雨刀公子的不服氣,李七夜笑了笑,看了看他,說道:“那你擁有什麼呢,擁有怎麼樣的財富呢?”
“我乃是擁有……”劉雨殤張口欲說,但,又不由閉嘴了,說出來覺得有點自取其辱。
雖然說,劉雨殤現在他也有不小的財富,擁有一定的資源,如果說,立足在年輕一輩的修士之中的話,他不僅是實力強大,天賦過人,他自己所擁有的財富,那也是十分可觀的。
他所擁有可觀的財富,那也僅僅是他自認為而已,那也僅僅是與同輩中人相比而已,隻能是在年輕一輩的修士之中相比,或者是普通的修士之中相比。
在彆人眼中,他這樣的財富是甚為可觀,但是,真的與李七夜一比起來,那就真的是滄海一粟。
就算是他真的擁有一二個億,不管是怎麼樣的混沌精璧,這樣的一筆數目,對於許多的修士強者來說,乃是一筆天文數字,那怕是對於大教老祖、古宗掌門而言,那也是一筆大數目。
然而,對於李七夜來說呢?一二億,那算得了什麼?誰都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混沌精璧,一二億,李七夜隨時都是能拿得出來,甚至有可能,他隨手打賞彆人那都可以是一二億。
所以說,那怕是窮其一生的積蓄,那怕是他自認為十分可觀的財富,在李七夜眼中,那都是不值得一提,還不如他隨手打賞彆人多。
劉雨殤自命不凡,自認為是天之驕子,在心裡麵多少都是有些瞧不起李七夜,甚至是鄙視李七夜,在他看來,李七夜隻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隻不過是太過於幸運,得到了天下第一盤的財富而已。
要命的是,不管他怎麼樣瞧不起李七夜,李七夜的財富,都完全是碾壓他,在李七夜那數之不儘的財富麵前,他這點錢財,那還真的是不值得一提。
所以說,李七夜說他是一窮二白的窮小子,那也不算過份。
劉雨殤心裡麵不甘,但又無力反駁,就好像他被李七夜拿了一大遝的錢狠狠地抽在臉上一樣,那種滋味,那是十分不好受。
“我們修士,不以錢財論勝負,此乃是俗物而已……”最後,劉雨殤隻能這般忿忿不平地說道。
“可惜,我就是一個俗人,喜歡錢財,更喜歡亮晶晶的混沌精璧。”李七夜笑了起來,一副老子就是錢多的模樣。
“你——”劉雨殤被氣得臉色漲紅。
李七夜看了他一下,輕輕搖頭,說道:“你也彆自欺欺人,修士的確是不以錢財論勝負,也彆真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也彆瞧不起財物,一副錢物乃是欲物的模樣。你的一飲一食,哪一件能離得開財物了?無非是從凡人的黃金白銀變成了混沌精璧罷了。”
李七夜這隨口道出來的話,讓劉雨殤拿不出話來反駁,也不由沉默了一下。
雖然劉雨殤心裡麵就是瞧不起李七夜這個暴發戶,但,也不得不承認李七夜這樣的話是有道理的。
雖然說,修士可以逆天入地,莫說是衣食住行這等俗瑣之事,就是每一件寶物、一味丹藥、一塊寶金……哪一件東西不是需要依靠財錢來交易?
“總之,你敢不敢比上一比?”劉雨殤是說不過李七夜了,但,他依然不死心,忿忿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怎麼,還不死心?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本和我較量呢?”
劉雨殤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以十招分勝負,如果我勝了,你與公主殿下的賭約,就一筆溝銷。如果你勝了——”說到這裡,他不由咬了咬牙。
在這個時候,劉雨殤也知道,以財富而論,他真的是沒有辦法與李七夜相比,就算他想與李七夜賭錢財、賭寶物、賭仙珍,他的那一點東西,隻怕李七夜都看不上眼。
最後,劉雨殤一咬牙,將心一橫,豁出去了,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就留下,給你為奴!”
“你倒是有心,有勇氣,有勇氣。”李七夜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你隻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擅自為彆人作主。”
“公主殿下……”劉雨殤不由向寧竹公主望去。
寧竹公主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劉公子的好意,寧竹心領了,寧竹何德何能。寧竹之事,寧竹自會作主,無需他人為寧竹作決定。寧竹願意留在公子身邊,所以,無需劉公子憂心。再次多謝劉公子的好意。”
寧竹公主這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她並不需要劉雨殤來解救,也不需要劉雨殤來為她作主,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會做出選擇。
“我——”一時之間,劉雨殤臉色漲紅,神態十分尷尬。
他看到寧竹公主留在李七夜身邊做婢女,老是為李七夜做一些苦難之事,做那些下人才做的苦活累活。
這讓劉雨殤認為,寧竹公主肯定不願意繼續呆在李七夜身邊,恨不得能早點擺脫李七夜,擺脫那一份賭約。
但是,這都僅僅是自認為而已,寧竹公主卻沒有這樣認為,這隻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