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淡淡地說道:“宗門的混沌心法,那隻不過是抄寫而來,甚至有可能是路邊小攤購買,此卷混沌心法早就失去了它本有的韻律與奧妙,現在你再怎麼樣去修練它,那也隻不過是失之毫厘,之毫厘,謬之千裡罷了。”
“這個”被李七夜這樣一說,王巍樵和胡長老一時之間都說不上話來。
但是,仔細想想,這話也的確是十分有道理。大世七法,那是傳承了多少年代的功法了,早在遙遠之時,在紀元初開,大世七法就已經流傳下來了,而且流傳到今。
從那樣古遠無比的時代開始,大世七法就傳承下來了,千百萬年的傳承,一代又一代,試想一下,當年傳下來的大世七法,那是經曆了多少次的修改與更替,甚至有可能,在這一次又一次修改和更替之中,大世七法早就已經麵目全非了。
而小金剛門的混沌心法,也不是什麼珍貴無比的功法,更不是原本,那隻不過是以很廉價的價格人另人手中購買過來的,說不好聽一點,當年小金剛門買下大世七法,那隻不過是用來填充書庫罷了。
“請師父指教。”回過神來之後,王巍樵向李七夜大拜。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說道:“我先傳你三招砍柴的功夫。”
“砍柴的功法。”被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不管是王巍樵,還是胡長老都不由為之呆了一下。
胡長老也以為李七夜會傳授宗門之內最強大的功法給王巍樵。
現在看來,根本就是沒有這個打算,李七夜竟然傳給王巍樵砍柴的方法,這樣的話說出去,都讓人難於置信。
“砍柴,還需要傳授嗎?”回過神來之後,王巍樵不由有些傻傻地說道。
李七夜看了王巍樵一眼,說道:“你覺得自己劈柴劈得足夠好了嗎?”
“這個”被李七夜這樣一質疑,就讓王巍樵不由為之遲疑了。
事實上,他劈柴的確是不錯,李七夜也是誇過他,但是,他不知道李七夜所說的“足夠好”是怎麼樣的程度,更好奇的是,李七夜為什麼要傳授自己砍柴功夫,這的確是讓王巍樵有些發懵。
“門主是否可以傳授其他的功法呢?”胡長老回過神來,也覺得這樣的機會對於王巍樵來說是十分難得,畢竟,能成為門主的弟子,就更有機會修練更加強大的功法。
但是,現在李七夜卻要傳授給王巍樵砍柴功法,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十分的不靠譜,更何況,這幾十年來,王巍樵兢兢業業為小金剛門做事,絕對遺書誠可靠,現在就算他修練其他的功法,胡長老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妥。
“或許,其他的功法,更適合一點王兄,更加的強大一點。”回過神來之後,胡長老忙是說道。
“什麼更強大一點?”李七夜看著胡長老,淡淡地說道:“世間哪裡有什麼無敵的功法,隻有無敵的人。”
“沒有無敵的功法,隻有無敵的人。”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瞬間對於王巍樵有著很多的感慨,一時之間,不由浮想聯翩。
“你見過真正無敵的存在,是以彆人的功法而無敵的嗎?”李七夜最後徐徐地說道。
這說得胡長老與王巍樵都不由相視了一眼,感覺也是道理,千百萬年以來,那怕是無敵的道君,那怕他再強大了,他們所依靠的無敵,並非是前人所留下來的功法,而是他們息的強大。
或者,乃是自己無上大道的強大。
“請師父指教。”回過神來,王巍樵大拜。
胡長老覺得這一切都是十分的奇怪,李七夜收王巍樵為弟子,不僅是沒有送任何理會,而且連教導王巍樵的,那都是最簡單的動作罷了。
“看好了,能不能練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在這個時候,李七夜吩咐一聲,徐徐拿起了王巍峨的長斧。
李七夜這樣一說,王巍樵心裡麵為之一震,立即收斂心神,全神貫住,把李七夜每一個動作的細節都烙印在心裡麵。
李七夜舉斧而起,緩緩而落,劈在木柴之上,每一個動作都是十分的緩慢,而且每一個動作也都顯得輕鬆,一切看起來猶如是大道軌跡一般,每一個動作猶如是融入了天地韻律一般。
事實上,李七夜的動作是十分簡單,看起來更像是普通凡人砍柴的動作罷了,多少人看了這樣的動作,隻怕是嗤之一笑,並不放在心上。
但是,在王巍樵的觀摩之下,在腦海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應,最終,總感覺得李七夜這樣簡單無比的動作,乃是蘊藏著大道的真妙,似乎如同是與天地節奏合拍一樣。
最終,李七夜把這三個動作都演示完了,把斧子交還給王巍樵。
“師父,這是什麼斧功呢?”回過神來之後,王巍樵不由好奇地問道。
“隨手三斧罷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