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樹的四顆道石,四大家族各持一顆,現在武、鐵、簡三大家族所持的道石已經交給了李七夜,唯一剩下了陸家的那一顆道石了。
一提到陸家的那一顆道石,不論是明祖、宗祖又或者是簡貨郎,都不由麵麵相覷的對視了一眼。
“最後一顆道石嘛。”宗祖不由嘀咕地說道:“那,那就去陸家商量商量。”
一提到陸家,不論是明祖還是其他人,都神態有些古怪了。
“陸家,老頭去逝之後,已經沒有什麼人作主了吧。”明祖也不由嘀咕了一聲說道。
簡貨郎輕輕地聳了聳肩,說道:“現在就是陸家家主扛大旗了,陸家主也一大把年紀了哦,現在陸家也就是那樣了罷。”
“我們去商量一下吧。”明祖下了決定,說道:“終究是需要那一顆道石,沒有那一顆道石,我們怎麼也煥活不了建樹呀。”
其他們也都相視了一眼,大家都知道,四顆道石,若是不聚集齊,那麼就是不可能煥活建樹,那麼,他們一直以來的努力也就這樣白費了。
但是,一談到要去陸家取那一顆道石,不論是明祖,還是宗祖,他們都神態怪怪的,好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
“賢侄去一趟?”明祖慫恿簡貨郎,說道:“賢侄能言會道,說不定與陸家主商量一下,探討一下,就能把道石請到手。”
“嘿,嘿,嘿。”簡貨郎嘿嘿地笑了一下,說道:“各位老祖,你們這不是為難我這樣的一個小輩嘛?就算是陸家主不會為難我這樣的一個小輩,說不定,也會吃個閉門羹,搞不好,我是被陸家主拿著掃帚追三條街。我這樣的年輕人,陸家也不見得待見呀。”
簡貨郎的意思,那是再明白不過了,說好說歹,他可不想一個人去陸家。
“畢竟大家是一家人,四大家族,也是共同進退,陸家主也不會怎麼樣吧。”宗祖小聲地說道,但是,說這樣的話之時,連他自己都不是很確信。
“嘿,這不好說,我家老頭在去年,要上去慰問一下,可是吃了一個閉門羹。”簡貨郎嘿嘿地笑著說道。
明祖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之後,說道:“當日老頭去世之時,我也去了一趟,陸家雖然也不曾說什麼,但,也未招待。隻是我這張老臉還有一點點的情份吧,人家也不好拿掃帚把我趕出門去而已。”
“反正嘛,現在該想從陸家手中取出那顆道石,隻怕是難以登天。”簡貨郎嘀咕地說道:“我看,陸家肯定是不肯的,當年,大家不也不肯嗎?”
簡貨郎這樣的話,讓明祖他們不由麵麵相覷,一時之間,都神態有些尷尬。
“去看看吧。”明祖沉吟了一會兒,沒有辦法,隻好說道:“去試試也好,不然,不可能不把最後一顆道石請到手。”
“萬一,不肯呢?”宗祖也作最壞的打算。
“搶嗎?”簡貨郎一雙眼睛滑溜溜地轉了一圈,嘀咕地說道:“又或者,還是偷呢?”
這樣的話,就說得宗祖與明祖他們相視了一眼了,如果陸家真的不願意交出那一顆道石,那麼該怎麼辦?他們三大家族又該作怎麼樣的決定?
“不妥。”明祖輕輕搖頭,說道:“我們四大家族,千百萬年以來,都是為一體,共同進退,生死與共,其是去搶陸家的道石,這是成何體統,那豈不是手足相殘嗎?不可。”
“若真的不給呢?”宗祖提了這樣的一個可能。
明祖沉吟了一下,最後,隻好說道:“儘力吧,我們儘力而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宗祖他們都隻好不說話了,他們覺得說服陸家的可能性是很低。
“誰去當說客?”簡貨郎聳了聳肩,說道:“可彆指望我,我可不想被陸家主拿著帚把趕三條街,我家老頭過去,人家都不給臉,那肯定不會給我這個晚輩什麼情麵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這樣的話,一時之間,讓明祖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都是家族的老祖,身份是家族之中最高的了,但是,如果說,他們親自去陸家的話,陸家主不給他們這個情麵,他們也是老臉掛不住。
“既然要拿最後一塊道石,就去吧。”在這個時候,一直看著建樹的李七夜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說了一聲,說道:“我去陸家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