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人。”聽到算地道人這樣說,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也是興趣更濃了。
“是的,應該是一個活人,以我看,是封存了千百萬年之久。”算地道人神態鄭重地說道。
簡貨郎就好奇,說道:“一個活人就一個活人了,你這麼緊張乾什麼,難道不成,你認識這樣的一個活人不成。”
“不認得。”算地道人難得認真,說道:“但,就是透露出了古怪。”
簡貨郎不由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怎麼樣的古怪法,透露著是怎麼樣的古怪呢?說來聽聽,難道這樣一個被封在化石中的女童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者說,她是什麼嚇人?三頭六臂?”
“沒有。”算地道人也瞥了一眼,淡淡地說道。
簡貨郎聳了聳肩,那就說道:“那又有什麼怪的,洞庭坊,在這千百萬年以來,都不知道拍出過多少東西了,這個傳承,有著千百萬年之久,古老無比,什麼形形色色的東西都有,現在就算是他們拍賣一個女童,那也是很正常之事。洞庭坊離奇古怪,隻怕是世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不一樣。”算地道人冷冷地乜了簡貨郎一眼,說道:“這個女童,絕對是不一樣,絕對是有著不一樣的地方。”
“哪裡不一樣?”簡貨郎瞅著算地道人,毫無疑問,算地道人對於這個化石中的女童似乎有著什麼執著一樣,很是奇怪。
按道理來說,洞庭坊,乃是一個古老無比的拍賣之地,什麼拍賣品都曾拍賣過,就算是見到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隻怕,世人也都並不覺得奇怪,畢竟,能在洞庭坊中拍賣的東西,沒有一件是普通的。
洞庭坊這麼多東西,甚至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東西拍出,為什麼,算地道人偏偏去注意這樣的一個化石女童呢。
“不對勁。”簡貨郎瞅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不對勁,小子我消息可是很靈通之人,在這黑街,十之八九的小販商人,我也都認得,就算是洞庭坊有什麼好東西將要流出來,我肯定是能聽到風聲,不對勁。”
說到這裡,簡貨郎直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我怎麼就沒有聽到這個風聲,怎麼就不知道洞庭坊有這化石女童之事。不對,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這個神棍,不可能知道得更多。”
“不對”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一擊掌,瞅著算地道人,說道:“我懂了,你是想偷洞庭坊的東西,想去偷洞庭坊的這個化石女童。沒錯,就是這樣。”
在這個時候,簡貨郎越想越覺得是靠譜了,算地道人,這家夥不僅僅是占卜算卦,還是一個小偷,手段不得了,現在他竟然盯上了洞庭坊的這個化石女童,那就是意味著他是想去偷洞庭坊的這一顆化石。
“你可彆亂說話,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算地道人都被簡貨郎這個大嘴巴嚇了一大跳,立即去捂簡貨郎的大嘴巴,說道:“小道可是本份之人,你可彆壞了小道的名聲。”
“你這個神棍,還有什麼名聲。”簡貨郎瞪了算地道人一眼,說道:“好你這個神棍,是不是找死,竟然敢慫恿我們公子去洞庭坊,你是不是想趁機渾水摸魚,然後去偷化石女童。”
“不是想去偷。”在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他已經去偷過了,隻不過是失手罷了。”
“原來你真的是個小偷呀。”簡貨郎瞪著算地道人,大聲說道:“剛才還說是本份之人,哪裡本份了……”
“噓、噓、噓……”見到簡貨郎這樣的大嘴巴說話這麼大聲,算地道人都被他嚇了一大跳,立即讓他閉嘴,低聲地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萬一被洞庭坊逮住了,扔你到湖底去喂魚。”
“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偷洞庭坊的東西,要扔湖底,那也是把你扔進去喂魚。”簡貨郎一點都不怕,聳了聳肩。
算地道人對簡貨郎氣得牙癢癢的,又奈何不了他。
簡貨郎也瞅著算地道人,說道:“剛才你不是吹噓自己偷盜無雙嗎,怎麼,洞庭坊都搞不定,還想去真仙教?這不是尋死嗎?”
“你去試試。”算地道人冷冷地瞥了簡貨郎一眼,冷冷地說道:“在洞庭坊之內,章祖的觸角乃是無處不在,一旦踏入,章祖便是可以感知一切,甚至他可以把你帶入一種夢幻泡沫的情景之中,隨時都可以讓你迷失。”
“章祖雖然不算是最強的人物,但是,在洞庭坊,他的確是可以掌控著一切,整個洞庭坊都在他的包裹之中。”明祖也點頭稱道。
“哦,你是偷東西,被章祖抓個現行。”簡貨郎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算地道人瞪了簡貨郎一眼,冷冷地說道:“你去試試,看你被抓個現行會不會在這裡活蹦亂跳,隻怕你早就被扔入湖底喂魚了。”說到這裡,算地道人神態間有幾分得意之色。
畢竟,在洞庭坊,任何人能從章祖手中逃出來,那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他也僅僅是在章祖發現的刹那之間,全身而退,章祖也沒有發現他的真麵目,這一點,也的確是值得驕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