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王,摩仙道君的師弟,貫穿整個摩仙時代的無上巨擘,那怕是千百萬年過去,那怕他已經死去,但是,他的威名對於世間的修士強者而言,依然是如雷貫耳。
此時,長生王走來,在場的修士強者也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鞠身而拜。
大家都知道長生王的可怕,不說是普通的修士強者,就算是強大如橫天王,無雙如真仙教的仙王,此時看到長生王之時,都神態凝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他們也都知道,長生王出手,隻怕是他們無法為之抗橫的。
在這個時候,李七夜的目光落在了長生王身上,更準確地說,落在了長生王的腰間。
在長生王的腰間,彆著一個像香囊一樣的東西,作為一代無上巨擘,作為萬古長存一般的存在,長生王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在腰間彆著一個香囊。
這樣一個像香囊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女性化,似乎與長生王的身份不匹配。
但是,仔細去看,隻見這看起來像香囊的東西,在裡麵浸透出了一縷縷的光華,這一縷縷的光華是很微弱,微弱到可以看不見,但是,當這樣的一縷縷光華在微微閃動的時候,好像在香囊之中有什麼活物一樣在蠕動,似乎,它每蠕動一次,就會散發出一縷縷的光華。
這樣的蠕動所散發出來的光華,似乎是很微弱,但是,那怕是再微弱的光華,它都有著一種無雙的奇妙,每一縷的光華,似乎源於天地初開,又似乎源於仙境之中,每一縷光華,它似乎都是最起源的那一縷光芒,看起來是那麼的本源,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粹。
似乎,這樣的每一縷光華,都是未經過時光的流逝,或者說,它就是時光的源頭。
這樣的每一縷光華散發出來的時候,或者在香囊中的活物蠕動之時,就像是時光初現一樣,或者,那裡是天地的源頭,一切才剛開始之時。
“以道真為絲,看來是好東西。”看著長生王腰間所彆著的香囊,也不由徐徐地說道。
道之真,乃是道之玄真也,隻可領悟,不可觸摸,它並不存在實體一般,但是,卻以道真為絲,這樣的手段,是多麼的逆天。
這也就是說,並非是香囊之中的光華太過於微弱,而是這以道真為絲的香囊太過於逆天,它容納天地萬物之時,一切都不可見其形也。
儘管是以道真為絲的香囊可以納天地萬物而不見其形,但是,這香囊之中的東西所散發出來的光華,依然是穿透了香囊,這可想而知,香囊之中的東西是多麼的可怕,是多麼的萬古獨一。
“老仙留一物。”站在李七夜身旁的林默也看著長生王腰間的香囊,輕輕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這個時候,算地道人他們也都知道真仙教主他們是衝著什麼東西而來的了。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呢?”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也是充滿了好奇,不由盯著長生王腰間的香囊。
算地道人瞅著這個香囊,也都想掐指一算,旋即,心裡麵發毛,不敢輕率。
“長生王,這可是貫穿了真仙教一位又一位道君的無雙之輩,稱之為萬古而無敵,那也不為之過。”明祖看著長生王,不由輕輕感慨,說道:“真仙教為他而來,並非是為自己先祖送行,所圖之物,何等的驚天無比,畢竟,真仙教可是擁有著無數珍寶仙物的傳承呀。”
事實上,也是如此,真仙教,乃是無雙的龐然大物,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道君,號稱是一位七道君。
這樣的傳承,在這千百萬年以來,擁有多麼可怕的底蘊,對於世人而言,許多驚天寶物,求之而不得,但是,對於真仙教而言,那隻不過是普通寶物而已。
但是,今日,真仙教依然為寶物而來,這可想而知,長生王身上所帶著的寶物,那是多麼可怕的東西,這還真的有可能是萬古唯一。
在這個時候,天空上一個又一個身影落下,當每一個身影落下的時候,可怕的氣息瞬間衝擊向九天十地,在這刹那之間,恐怖無匹的力量就好像是滔天巨浪一樣撲麵而來,猶如是無儘的驚濤駭浪要把整個世界拍得粉碎一樣,在這刹那之間,讓我感覺猶如是末日來臨一樣。
無敵的天尊之威,無上神靈之勢,無匹的大道之力……一股股碾壓諸天的力量撲麵而來,在這刹那之間,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被如此恐怖的力量壓倒在地上。
在這個時候,在如此恐怖絕倫的力量之下,許多修士強者瞬間被鎮壓,伏倒在地上,無法站起來,甚至是無法抬頭。